周煜劝他活下来,隐姓埋名过完下半辈子。
傅远洲轻笑一声,眼神不屑,「我傅远洲像是那种缩头乌龟吗?」
「既然江时序想让我死。。。。。。」傅远洲长眸半眯,眸底闪着寒光,「那我就拉他给我垫背。」
傅远洲这几年之所以势力发展得这么快,多亏了赛颂这个强大的靠山。
这些年来,傅远洲干着那些见不得光的买卖,违法犯罪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俗话说最赚钱的法子都在刑法里写着,傅远洲印证了这一点。
赛颂倒台之前,江时序与傅远洲的博弈总是会受到赛颂的阻碍。
江时序在江城权势再大,也不好公然与A国总理赛颂对着干。
更遑论找人暗杀赛颂这种荒唐事了。。。。。。
其实从去年傅远洲回国开始,江时序已经在暗中助力恩莎上位了。
傅远洲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才会疯了似的派人在A国公然刺杀江时序。
。。。。。。
「怎么?让我猜猜,是不是江毅毒发了?」傅远洲眼中闪着光,唇边勾着笑。
江时序面色平静,冰冷的眼眸在傅远洲身上停留一瞬,冷冽的嗓音自喉咙里发出:「是你指使许静萱下的毒。」
他语气笃定,用的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傅远洲眼尾轻挑,长眸含着笑,无赖似的回道:「是么?我记不清了。」
江时序也不恼,他缓缓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张照片,「还记得这里吗?」
照片递到傅远洲眼前。
刚刚还含笑挑衅的男人立马敛了神色,咬牙切齿道:「江时序!」
短短三个字,蕴含着傅远洲滔天的怒火。
江时序一派悠然,「在呢。」
「你对我妈的灵位做了什么?」傅远洲双眼猩红,额上青筋暴起。
江时序勾唇,「还以为你没有心呢,原来你也有在意的东西啊。」
「说!你对我妈的灵位和墓地做了什么?」傅远洲已经在暴怒的边缘。
「也没什么,就是那天天气好,我请你妈出来晒晒太阳。」江时序冷着声线,语气很平静,「那么大一座墓园,我还以为你妈真葬在那里,挖出来才知道那只是一座衣冠冢。」
轻飘飘的语气,就好似在说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随意。
傅远洲瞬间暴怒。
他猛地一下站起来,朝着江时序扑过去。
两边的狱警死死地按住他。
「江时序!我杀了你!」傅远洲怒喝,双眸充血。
江时序拍了拍手,陆泽走了进来,他的手上,抱着那个黑色的罐子。
「少爷。」陆泽对江时序低声道。
「嗯。」
看见那个再熟悉不过的罐子,傅远洲彻底发狂了。
他厉声尖叫嘶吼,看向江时序的眼神裹着浓浓的恨意,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江时序姿态闲散,坐在傅远洲的对面,长腿随意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