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溜溜的小穴就这么躲藏在轻薄的衣料之下。
“唔。。。嗯—嗯嗯~”
沉闷的轻吟从她唇间溢出,小巧的樱粉红唇被贝齿轻轻住,那细微的痛楚混杂着即将到来的欢愉,让她那张本就绝美的容颜上,平添了几分成熟女子才有的娇媚与风情。
随着指尖终于触碰到那湿润温软的肉穴,一声满足的轻吟自喉间溢出,她紧绷的俏脸上也随之漾开一抹短暂的满足,然这片刻的慰藉如同火上浇油,瞬间便被更汹涌的欲望所吞噬,漂亮的脸蛋上流露出令人心颤的、欲求不满的媚态。
伏在桌案上的娇躯,开始难以自持地轻轻扭动,桌子下那双粉嫩白皙的肉足不安分的动着,可人的玲珑玉趾时而绷紧展开时而蜷缩,软嫩的足掌也因难以抑制的兴奋而微微弓起,离开了冰凉的地面,在空气中徒劳地画着圈。
谁敢想那一丝不苟地姬榆瑾竟会在素以严纪着称的律察司干这种事?连亵裤都不穿露着肥嫩的肉穴在律察司的房间中自慰呢?
咚咚。
不远处的门,突然被叩响,敲门者似乎刻意放轻了力道,那声音轻柔得近乎小心翼翼,但这还是让姬榆瑾吓了一跳,门响的一瞬间,少女整个娇嫩的肉体都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狠狠贯穿,从头到脚都僵直了一瞬,每一寸肌肤都因这突如其来的惊扰而绷紧,更深处方才还沉浸在欢愉中的子宫,竟也为此不受控制地羞耻而色情的意味地剧烈一颤?!
“进,进来吧。。。。。。”姬榆瑾慌乱中猛地抽回了正在秘处探索的玉手,指尖甚至还残留着那湿滑黏腻的触感。
她急忙整理好微乱的衣衫,强迫自己重新端坐于桌前,声音却还是带着一点难以掩饰的仓促,以及尚未完全褪去的情欲微喘。
咔哒——得到姬榆瑾那略带仓促的许可后,门扉应声而开,一位梳着精致双髻,额前留着整齐齐刘海,脸颊两侧垂着柔顺长发的少女执事,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来,丝毫没有察觉到静室内方才那旖旎而紧张的气氛。
“忆清?”
“榆瑾师姐。”被唤作忆清的执事微微躬身行礼,脸上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手中端着一托盘清香袅袅的茶水,款步靠近,将茶水轻轻放在姬榆瑾手边的空处。
“有何事?”姬榆瑾的声音已然恢复了平日的沉静,只是那双碧绿的眼眸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未散尽的涟漪与几不可察的慌乱。
她端起忆清奉上的茶盏,指尖在无人察觉的细微间轻轻将沾着的淫水擦了上去。
忆清甜甜一笑,声音清脆如银铃:“回师姐,并无什么特别的要事。只是今日新到了一批上好的‘云雾毫尖’,茶香袅袅,沁人心脾。师姐平日劳心费神,特意沏来给师姐提提神。”她将茶盏轻轻推至姬榆瑾面前,目光在她略显不自然的潮红脸颊与微散的鬓发上不着痕迹地一掠而过,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沉默片刻,忆清那双灵动的眸子慧黠地转了转,似乎在斟酌着措辞,最终还是带着一丝关切,忍不住开口问道:“榆瑾师姐,恕忆清多嘴,您近来……可是遇到了什么难解的困扰?抑或是……操劳过度了?唔。。。。。。我瞧着,您的气色……似乎有些。。。。。。”
姬榆瑾心中警铃微作,面上却不动声色地以茶雾遮掩,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任由那温热甘醇的茶水缓缓滋润着有些干涩的喉咙:“无妨,只是最近修行上遇到了一些瓶颈,略感心神不宁罢了。”
“原来是这样,那师姐可要注意劳逸结合才是。”忆清闻言,似暗自松了口气,随即又带着一丝俏皮语气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师姐您也真是太拼了,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魔’呢!”她巧笑着走到一旁的书架边,熟稔地自一叠高耸的卷宗下,抽出一本制作精巧的小巧木制行事历。
那行事历的每一个日期下方,都用娟秀却又密密麻麻的小字标注着当日需要处理的宗门事务和已完成的进度标记。
忆清指着那几乎没有一天空闲的历表,半是敬佩半是感叹道:“师姐您看,这一个月下来,几乎天天都排得满满当当,片刻不得闲。要是我也能像师姐这般自律和勤勉,怕是早已连破数境,傲视同侪了!”
姬榆瑾闻言,只是尴尬地牵了牵嘴角,目光却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个行事历上。
她心中陡然升起一阵强烈的错愕与茫然——自己居然……完全忘记了还有这么个东西的存在?
她下意识地扫过日历上那些熟悉的批注,发现那连续不断的墨迹,赫然在前几日……戛然而止,留下了一片突兀的空白。
“说起来,”忆清浑然未觉姬榆瑾陡变的微妙气息,依旧带着几分轻松地说道:“前几日师姐您一直没来律察司,忆清还真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呢。不过现在转念一想,师姐您修为精深,又能出什么事情呢?其实师姐您也不用把自己逼得那么紧,偶尔给自己放几天假,调养身心也是应该的嘛。”
忆清的话语如同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断断续续地飘入姬榆瑾的耳中,但她的思绪却已完全被那日历上触目惊心的空白所攫住。
那笔记截断的数日,与她本能感知身体出现异样、那股难以启齿的欲望开始不受控地滋生的时日……竟是惊人地吻合,这会是巧合吗?
还是说,真的有什么事情,是在那段被遗忘的时间里悄然发生的?
她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那几日的记忆,却只觉脑海中一片混沌模糊,仿佛被一层厚重的浓雾严密地笼罩着。
待忆清将茶具收拾妥当,盈盈一礼,准备告辞离去之际,姬榆瑾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突然开口,问了一个有些奇怪的问题:“忆清,我……以前,有锁门的习惯吗?”
忆清闻言,脸上掠过一丝显而易见的讶异,但还是如实回答道:“回师姐,您以前并没有锁门的习惯,毕竟您作为代理执行长,平日里事务繁忙,难免会有人需要随时进来汇报情况或是领取卷宗,锁门反而不便。”
姬榆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忆清轻盈的身影消失在门扉之外的微光中。静室之内再度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她一人,陷入了更深的沉思。
青崖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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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少女迈着莲足推开了自己在青崖峰上的小屋,屋内陈设一如往昔,简洁而井然,唯独……
“嗯?师姐,你回来啦?别那么客气,快坐!”
“。。。。。。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我的房子。”姬榆瑾的眼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看着商庆那一副死样,就算是她这种性子也忍不住在心底泛起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