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令岳母怀下孽种。他已经准备抽离温柔乡,但令他惊喜万分的是,黄蓉并没有分开二人纠缠的下身。
丰满的香臀仍是上下飞舞着,在男子的大腿上撞得啪啪有声。
长发在飞舞、乳房在跳动,女上男下的淫沟不但没有停歇,黄蓉的动作还好像还更为轻佻浪荡了。
耶律齐还以后岳母没有听见,于是他又把话再重复地说了一遍。
他故意说得更大声一点,也更清晰一点。
但黄蓉仍然不为所动,主导地把二人带入沉沦的深渊。
她是听不见?
还是选择听不见?
阳具还是紧紧地套在肉环里,圆圆的龟头已经扎入到了花房的深处。
那里不但是黄蓉孕育过三个孩子的宝地,也本应是只属于夫君郭靖一个人的私密,现却被女婿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有。
若果耶律齐此时高潮泄精,火热浓郁的精液必会彻彻底底地灌入黄蓉的子宫。
她应该停止这场下流的淫戏,她应把立刻从男子跨下抽离。
身为长辈,黄蓉应该知道这场欢合最终的不堪后果,是绝会令她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但这个平素聪慧明智的女诸葛,竟再也没有任何思考分析的理智。
性爱的快感把她完完全全地吞噬,黄蓉现在已变作一只发情的雌兽,没有人能驯服她,没有人能阻止她,连她自己也不能!
黄蓉可以感到子宫深处也传来了一阵颤动,那痉挛般的抽搐是如此的销魂蚀骨,黄蓉此时已是欲罢不能。
换作是昨天,她还不知道那颤动意味着什么。
但现在的黄蓉已领略过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她已深刻体会到那是女子高潮泄阴前的战抖!
她……她竟又快将被耶律齐操至高潮泄身!
才刚刚尝过男女欢爱的极乐,女侠整个身躯也热切地渴望能再次感受那高潮的愉悦。
肉体贪欢饥渴如此,又教她如何舍得放开身下情郎?
明明知道女婿随时有泄精的冲动,但若果此时有人强迫分开她俩,黄蓉知道自己必会疯掉的。
“只差一点儿……差一点儿……啊啊——好齐儿,好哥哥——求求你……先不要泄精!”黄蓉的双手支撑按在耶律齐的小腹上,低着头满脸陶醉地求道。
“齐哥哥……蓉儿——啊!求求你了……蓉儿……蓉儿也快来了——唔唔——求求你让蓉儿……先泄吧……”
披散的长发半遮着那绝色容颜,因为双臂合拢撑在耶律齐的小腹上,本已项大的乳房在手臂间挤出了深深的乳沟。
一身玲珑浮凸的胴体早已香汗遍布,在狂野的动作下闪烁着银光。
面对着如斯美景,又有谁能不心动。
耶律齐不禁苦笑地想:“岳母也真是的……也不想想自己多么诱人,对着如此风流体态,又教人如何能忍?”
虽然憋得辛苦,但是为了实践把丈母娘恨恨征服于胯下的计画,耶律齐仍是努力地强忍着泄意,希望黄蓉能比他先攀上高潮。
“沽滋……沽滋……”的声响仍在室内响着,黄蓉的身体不依不饶地纠缠着、挤弄着耶律齐,一点儿也不肯放松。
像是害怕自己在坐插中会不小心把男根甩捝,黄蓉没有再上下起伏挺耸,此时丰臀深深地吞噬了肉棒,把它顶在子宫里不停硏磨。
纤腰或左右摇摆、或打圈转圆,令耶律齐的肉棒尽情地磨擦着她小穴内的每一处。
黄蓉把自己身体内所有最脆弱敏感的阵地都放手交给大肉棒去摧残、去蹂躏,此时的她只有一个淫荡堕落的念头:“只要……只要我能泄出来就好了……”
耶律齐享受着这无边艳福,心想,“太猛烈了!岳母也太会磨了……很舒服!嗄嗄~~~龟头……龟头麻得厉害……呜~~~”耶律齐呻吟着、拼命地忍耐着,但本来那张俊郎不凡的脸现已涨得通红,牙齿也把薄薄的嘴唇咬得发青。
“还差一点点……快了……快来了……啊啊啊~~~差一点,还差一点!”黄蓉不断重复地呜咽着,但她的身体像是存心在作弄二人,高潮竟还是迟迟未至。
黄蓉感到自己就像是站在悬崖的边缘一样,只差那么的轻轻一推、一击,敏感的女体就会在高潮里飞升。
两人的身体都开始剧烈地颤抖,抽搐中的花蕊与脉动的肉棒奏成了微妙的共鸣,这正是男女房事最要紧的关头,也正是妇女最佳的受孕时机。
这就像一场既是香艳、又是危险的径赛,黄蓉一心一意想比女婿快一步达到高潮,所以柔软的腰枝更是拼命地晃动摇摆,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也揉进女婿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