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还年少的时候,在那不勒斯的别墅看门,主人马尼乌斯带着妻子(马尼亚的母亲,那时马尼亚已经在神庙服役。)来别墅度假。
和所有老夫少妻的夫妻一样,主人老了之后勃起困难了,而女主人才刚进入中年,就拿他助兴。
主人让他和女主人玩摔跤,他清楚地记得那场面,当他把女主人摁在地上时,她高潮了。
故事愈演愈烈,主人开始要求他和女主人裸体,在身上涂抹了橄榄油后摔跤。
当他的身体和女主人滑腻腻地纠缠在一起时,主人躺在沙发床上,一边喝酒看着,一边撸鸡巴。
后来摔跤又加上了赌注,当他赢得女主人的吻,第一次和女人亲嘴,他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女主人。
主人每天都会加上一道赌注,他在摔跤的比赛中赢得越来越多,直至赢得了和女主人交配的权力。
那个晚上,他进入了女主人的身体,主人兴奋异常,用难得完全勃起的鸡巴又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和两位主人同时连接,他把精液注入女主人的身体,主人把精液注入他的身体。
冬天过去,女主人怀孕了。
主人要返回元老院,为了避免流言蜚语,便把女主人留下来了。
他和女主人同居了一整年,那是多么甜蜜的日子,女主人在入冬前生下了小波特,来年春天离开。
后来他再也没见过主人、女主人,但每当他对别的女人产生性欲时,他都有罪恶感,如同对女主人的背叛。
当马尼亚女主和维修斯主人到来时,他鼓励小波特成为主人的娈童。
事实证明这是对的,主人是个十分念旧的人,小波特被主人收为养子,又和索菲亚孕育继承人。
老女主人曾说:女人在床下需要的是爱慕和恭维,在床上需要的是被征服。要琢磨主人的心思,以主人渴望的方式去满足主人。
回忆这些,他不知不觉和索菲亚对视了一会,这属于冒犯了,但这未必是错,因为有时主人会想要在安全的被冒犯中释放积郁。
当奴隶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主人怎么说就怎么做,主人想要什么,就满足主人。
如果一个家庭就像一幅马赛克画,奴隶就是背景中的一颗石子,这块地方需要什么形状的石子,奴隶就变成那个形状。
“老东西,你仗着我肚子里的孩子和你有血缘关系,越来越猖狂了。”她说。
老波特无法从她的语气中确定她的真实想法。
女人总是难以捉摸,有时候她们是表情平静的生气,有时是假正经的挑逗,有时是貌似温柔的拒绝,要猜透她们的心思,就像要猜测明天的天气。
“老奴只是想要照顾女主人,满足女主人。”
“你现在是想要满足我,还是满足你自己?”
“满足女主人,就是满足我自己。”
“我穿的少点你也担心胎儿,动动你也担心胎儿,现在想让我上你的床,你就不担心胎儿了?”
“我自然会小心地满足女主人。”
“哼!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小心地满足我。”她说话的表情、语气,像是嘲讽又仿佛挑逗。
她坐到床上抬起脚,他把新得手的缠腰布挂在墙壁的钩子上,蹲下把她的鞋带解开,脱掉皮鞋。
她仰面躺在床上,分开腿。
按伦理,主人要在和奴隶的性行为中处于支配地位,所以上床口交的话,她应该骑在他脸上,目前这个姿势说明她并不打算作为支配者。
他双臂抱着她的腿弯,把她往床边拖了一下,这是一次掌握主动的试探,她并未表达不满。
他蹲在地上,把头凑近她的胯间,继续舔她的屄。
“嗯~”她呻吟着,双手抓着他的头发,双腿勾住他的背。
他一边舔,双手解开她的腰带,伸进衣裙里去抓揉她的奶子,捏住奶头揉捏。
“嘶~~啊~”索菲亚很久没性交了,舔了一会,她居然就要高潮了。
他停下舔屄,打断她的高潮。
“快舔,别停。”她催促道。
“女主人,换个姿势,我继续伺候你,你趴着,趴着会更爽。”他把她的双腿放下来,让她侧躺着,然后抱着她的屁股往上抬。
索菲亚被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这个姿势充满被支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