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可不能在一个地方一直呆着。”
“兰菱,你去想办法把要去文学馆的事情透露给陛下安排的细作。”
按照上一世,白玉忱话先去京城的文学馆主着。
弟弟在家不受宠,这等世家贵子去的地方,他自然去不得。
上一世,白玉忱为了能有机会相互阿弟特意邀他一同去文学馆小住,听京城大幅讲学。
而进文学馆要有特殊令牌,一般女子进不得,更别说她一个小妾了。
之所以透露消息给细作,不过是为了让东晋帝知道她的情况,并且好奇她想进文学馆做什么。
这些天,东晋帝一直没召见她,可见他对自己上次挡刀的事情还没有消气。
既然如此,她就主动的勾勾手,让男人无以为自己在引起他的注意。
皇宫,容殉不仅赏赐了谢婕妤很多东西,还连续几日的召见她来御书房伺候笔墨。
高内监看见御书房的二人,不禁想到昭美人,没想到陛下和昭美人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容殉坐在龙椅上,脸色严峻,周身一股帝王之气,让人看上一眼,都会五体投地的臣服。
帝王握着玉笔在宣纸上写划着什么,始终都不看旁边的谢婕妤一眼。
好似将她当成御前伺候的宫女一样。
谢婉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陛下明明这几日都会召她来。
可不仅没有与她亲昵,连晚上侍寝也没有。
就让她在一旁待着磨墨,或者伺候茶水。
想到进宫这么久,她一次都没有伺候过陛下,便因为衣服的事情被禁足。
若不把握这个机会,以后难有机会接近陛下了。
谢婉云不甘心如此,她自认长相不凡,只要让陛下试过,说不定陛下就会像以前宠爱姜贵妃一样宠爱她。
随即,她停下手,转身去端了一壶茶过来。
容殉正在写字,虽然有所察觉,并没有制止。
谢婉云小心翼翼地端着茶水走进帝王,却在即将靠近的瞬间脚下突然滑倒,猛的向帝王怀里摔去。
容殉反应极快,顾不上茶水,急忙捏住女子手腕将她甩开。
茶水溅了上帝王的龙袍,落在地上砸得乒乓作响。
谢婉云被他甩开砸在案上,不小心看见了帝王书写的东西。
上面清晰可见写了昭昭二字,还有一副未完成的女子画像。
容殉望着被女子摸过的宣纸,心声厌恶,伸手再次将她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