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叫住警察,
但警察头也不回,径直离开了。
拘留室里,
只剩下花彪孤零零的一个人。
这时他的酒已经完全醒了,但仍旧一头雾水,不清楚自己为何被抓。
他琢磨着自己到底是因何罪名被捕的。
此刻,他正努力回忆,
到底是哪档子事露馅了。
他做的坏事多了去了,其中好几件都足以让警察来抓他。
此刻他不敢乱说,
也害怕。
万一坦白从宽,却换来牢底坐穿。
他琢磨着,只要没证据,自己在里面硬扛,事情或许会有转机。
可花彪很快就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
过了许久,
那两人真的没再进来。
但花彪在里面可受苦了,手铐的高度让他只能站着,根本蹲不下来。
起初他还能忍一忍。
但没过多久,
刚才的紧张劲儿一过,
花彪的酒劲就变成了困意,感觉困得不行。
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快撑不住了。
然而,
他又蹲不下去。
只能站在那里,眯着眼睛,身体不停地打颤。
。。。
到了第二天。
刘岚没有去派出所找人,
而是去了轧钢厂。
现在,
虽然何大清偶尔会资助她一些吃的,
但她还是得赚钱养家,一天不上班损失可不小。
上午在食堂忙活的时候,
刘岚瞅着傻柱,
开口问道:
“傻柱。”
“你们家,有没有在派出所认识的人?”
傻柱奇怪地看了眼刘岚。
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