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谣毕竟还是少年,此刻也起了兴志,他把怀中的幼女翻身过来背部朝上,凝凝转过头来,呆萌的小眼神显然还没意识到少年想要做甚么。
“啪!”少年的手毫不留情在小萝莉的屁屁上扇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力道却不大。“叫你骗我到花府来。”林谣装作恶狠狠的样子道。
“呜呜呜,凝凝错了,呜呜。。。。。。哥哥,哥哥请惩罚凝凝吧,凝凝真的知道错了,但是哥哥能不能。。。不要打人家的屁屁,人家是女孩子,男女授受不亲,凝凝怕羞。。。。。。”软糯的声音中夹杂着哭腔,似是又羞又气。
“啪!”
“叫你穿着丝袜,露出小脚丫勾引我。”
林谣向下望去,那双大眼睛里薄嗔含笑,媚态横生,又哪里是怕羞的样子。
小少女的春穴还压在自己大腿上,乳尖还暴露在空气中,可唯独用手半捂住小肥臀。
那双脚丫白中透粉,又娇又嫩,可爱到了极致,偏生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侧摇晃着。
“啪!”
“叫你装清纯,在我面前兴风作浪。”
小幼女哭啼的更加响亮了,令林谣无法理解的是,她那双大眼睛一眨一眨地,脸上更是眉飞色舞,透露出兴奋异常的表情。
“林谣哥哥,男女授受不亲是甚么意思啊?为甚么女孩子不能让别人碰自己的身子啊?上次——呀!”
那双大手将她臀部托起,凝凝顺从的张开双腿,盘住林谣的腰肢。
小幼女一脸期翼,显然对即将到来的欢乐等待了许久。
巨龙在她胯间磨蹭几下后,便缓缓探向少女的幽谷。
随着幽谷深处的褶皱被一层层扯开,凝凝呈观音坐莲状,将自己乳鸽死死贴在男人胸口,尽态极妍。
窗外雨水下的更紧了,墨云裹挟着雷鸣电闪,狂风骤雨似乎一刻也不会停歇,不断摧残着养心阁下的桔梗花。
那几株桔梗生的粉嫩,花色娇而不艳,被雨珠一淋,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姿态。
或许它们想象不到,就在不远处的阁楼顶,它们的小主人也在自愿经受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摧残。
“啪。。。啪。。。啪。。。。。。”小幼女的胴体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臀部在微光下白皙而细腻,轮廓规模虽是稚嫩,但架不住那抹圆润的弧度给这具幼女肥臀带来一种恰如其分的美感,臀肉细细,在撞击下如水波般荡漾,凝凝的双垂髻跟随节奏来回摇荡,些许发梢粘在脖颈侧。
此时天色渐晚,这两瓣小肥臀毫不留情的撞击着男人的胯部,每每深入至底后研磨数番,才恋恋不舍将肉棒吐出,周而复始。
月光照耀在流着淫水的白虎趾丘上,晶莹剔透。
凝凝的杏眼不复清澈,媚态横生,似乎并不是个十岁出头的童女,而是位欲求不满的美妇,渴望着相公的临幸。
她仰着头,望着林谣,神态迷离,情到深处不由得双眸上翻,极欢极乐。
樱桃檀口‘咿呀咿呀’地低吟着,过于强烈的动作显然剥夺了小幼女所有思考,终于在少女喘息声中,林谣再一次把自己的印记全部灌入凝凝的肉腔中。
月明月晦,月晦月明,时间就这么慢慢过去。
十几天来林谣每天不是习武,便是和凝凝交合媾欢。
起初他担心凝凝的小身子受不了,没过几天便发现这种担忧完全是子虚乌有,反倒是日夜媾和与习武炼体让自己的身体消耗颇大。
好在凝凝的欲望日益减淡,从最初的一日两三次,到日后的一日一次,三日一次逐次减少。
只是最近的几次交媾,凝凝神情愈发淡漠,就连呻吟声都几欲不闻,已不像初次开苞和养心阁那般放浪形骸。
有时林谣觉得自己抱着冷冰冰的小幼女行房,就像抱着一个阴茎肉套子般,自己所作也不过用凝凝的幼穴刺激肉棒,将元阳射与少女春宫罢了。
他没有过多怀疑,只当凝凝体内阴毒渐消,恢复作为正常幼女应有的样子。
这日林谣起了个大早,打点好临走的行李,前往凝凝闺房。凝凝的余毒前几日就已清除干净,因此他此番只是为了与她作别。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林谣进房先是一愣。此时天光未亮,时辰尚早,可凝凝却衣着齐整的坐在床上,抱膝望向窗外发痴。看见林谣进来,她没有理会,继续望向窗外的月光。
“我跟令尊约好,等你体内阴毒消了,便放我无事。”
小幼女依旧漠然不语。
“咳咳,那个。。。。。。这是我近些天托人打的一个簪子,虽不珍贵,聊表敬意。”林谣结结巴巴道,他从袖里掏出一根长簪,见凝凝没有伸手的意思,便放在一旁桌上。
“那我。。。。。。那我走了?代我向令尊,令堂问好——”林谣望着那小身影,忽然产生一股愧疚感。
“她不是我妈妈。”凝凝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