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就让你试试夜后留给我的东西——”
“金丝摄魂引,阳入藏元,香随魂动!”
榻上,气氛缓慢升温,香烟如水。
赵阳全身绷紧,阳根深插在那道幽门之中,每一寸都被死死夹住,如陷寒铁机括之间,动一分便似磨骨,退一寸便似抽魂。
他试图前后抽动,哪怕只是一点点,但那夹吸之力实在骇人,一阵阵不规则的吸力仿佛能感知他真气流转,一有波动,便瞬间收紧,使他如被活活掐住命脉。
他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牙,身下艰难地一点点抽动,像是驴拉石磨般沉重而迟钝。
“哈……哈……”
赵阳喘息如破风箱,心中一片烦躁,却又死不认输:
“不可能……区区一处阴窍,怎么可能将我阳气死死锁住……”
“是时候了!”
他猛然咬破舌尖,将那口血精引入丹田,强行灌注至阳根,双目一凝,爆喝:
“金针——入窍!!!”
阳气骤涌,真元凝针,自根而出,直刺那花心深处,顺着九曲回廊,欲破其中枢,击散香阵之核!
那一瞬,赵阳整个人仿佛拔剑入鞘,阳精凝于一点,化作针芒,硬生生贯入那夹吸之中的“丹田中轴”!
气脉轰鸣,术法激荡!
然而——
“咚!”
仿佛一股不可抗拒的气墙,自桑若兰体内反震而出,金针之力被生生化解于窍脉外围,无法再入一寸!
赵阳浑身一震,气血翻涌,差点仰面倒栽!
“什么……?”
他双目圆睁,不信邪地又运“金针入窍”横刺冲任、封其魂窍,三术齐发,连绵不断。
但——
桑若兰始终摊在那里,腰不过微动,唇角却始终挂着一抹讥讽而不屑的笑意。
她那铁青之处紧紧锁着他,任他术来如浪、阳炁如火,她却如一尊冷玉神像,毫无反应,体内之阵不动如山。
赵阳越战越虚,越拼越弱。
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根本……没有防御。
她只是在看。
在等。
她把自己当成了一座山,让你撞——撞得断骨裂筋、精竭神崩,然后看你怎么哭。
赵阳牙关死咬,指甲陷入掌心,低声骂道:
“这女人……到底有多深……”
他已使尽了夜后所授之术,招数齐出,全数溃败。那阴窍中如海中死穴,吞尽阳气,却不为所动。
榻上,阳气已竭,术法已尽。
赵阳依旧挺身深入,却如陷囚笼,动弹不得。桑若兰酥胸微颤,双眸微闭,似乎早已看穿他所有招数,静待他精竭而亡。
赵阳却忽然低低笑了。
笑容有些虚弱,却透出一股出人意料的轻松与狡黠:
“没防御……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