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某个罪魁祸首却并无任何悔改之心,钻进被子里抱着他倒头继续睡。
nbsp;nbsp;nbsp;nbsp;直到十点多,江宁是被饿醒的。
nbsp;nbsp;nbsp;nbsp;昨晚运动过度又睡得晚,早上也没吃早饭。
nbsp;nbsp;nbsp;nbsp;江宁醒的时候,王珩宇刚巧端着吃的进来,见他醒了,放下吃的就走到了床边。江宁看见他,那气就不打一处来,直瞪了他好几眼。
nbsp;nbsp;nbsp;nbsp;王珩宇嬉皮笑脸地全接下了,“起来吃点东西先垫两口,一会该吃午饭了。”
nbsp;nbsp;nbsp;nbsp;这会江宁正饿得慌,也懒得跟他计较,只不过就是下床的时候踉跄了一跤,最后是被王珩宇抱过去吃饭的。
nbsp;nbsp;nbsp;nbsp;吃完出门的时候正巧遇上一道下楼的程瑜跟王丞瑞,程瑜看到江宁的黑眼圈,愣了片刻,最后默默拉着他拿出自己的遮瑕,一边给江宁上妆,一边瞪了两眼王珩宇,嘴上还不忘感慨,“某些人啊,就跟那个妖精似的,搞得我们本来就不阳光的江哥,就跟被吸干了精气一样。啧啧啧,真真是世风日下啊!”
nbsp;nbsp;nbsp;nbsp;江宁有点无语地看了她一眼,脸上发烫。
nbsp;nbsp;nbsp;nbsp;程瑜这张嘴也没个把门的,什么都往外冒!
nbsp;nbsp;nbsp;nbsp;第59章你嫁给我吗“让我叫你老公都没问题!……
nbsp;nbsp;nbsp;nbsp;酒店楼下,阳光洒在碧绿的草坪上,中间是用粉色的花瓣铺就的一条主路,上面用玻璃隔断罩着做了个矮T台。里面还拉着灯带隐在花瓣间,衬着玻璃闪闪发光,浪漫氛围拉满。
nbsp;nbsp;nbsp;nbsp;鲜花围成的拱门立在道路的起点,两旁整齐摆放着两大排香槟玫瑰,全部都是鲜花,配着满天星,花香四溢。
nbsp;nbsp;nbsp;nbsp;T台的左右两边是宾客们观礼的座位,正前方是新人巨幅的婚纱照——照片上的齐一鸣怀里搂着他的新娘,低着头满目柔情。而他怀里的新娘身穿洁白的婚纱,笑容洋溢,眉眼间满是幸福。
nbsp;nbsp;nbsp;nbsp;照片的背景也很有意思,是拼接的——上半部分是扬起机头冲入云霄的飞机,看机型应该是777,机翼尾部是火红的凤凰纹,照片的下半部分是北航的正大门,就形成了一个飞机从北航学校上空飞过的场景。
nbsp;nbsp;nbsp;nbsp;江宁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许久,转头问王珩宇,“这照片是齐一鸣的心思?”
nbsp;nbsp;nbsp;nbsp;王珩宇点了点头,“他鬼主意多。”
nbsp;nbsp;nbsp;nbsp;江宁回头又看了两眼,笑道:“挺好看的。”
nbsp;nbsp;nbsp;nbsp;就仿佛是在他们各自奋斗的事业面前,见证了他们的爱情。
nbsp;nbsp;nbsp;nbsp;很有意义的照片。
nbsp;nbsp;nbsp;nbsp;江宁转身主动去牵了王珩宇的手,脸上扬起一个灿烂的笑,“改天等你有空了,跟我回去看看袁叔吧?他念叨好久了。”
nbsp;nbsp;nbsp;nbsp;袁长林是父母去世后对他最关心的长辈,是他的新家长。他跟王珩宇的事,上回也不过只是跟袁长林通了个电话。
nbsp;nbsp;nbsp;nbsp;许久没回去了,是得要带王珩宇回去见见家长的。
nbsp;nbsp;nbsp;nbsp;许是没想到江宁会提这个,王珩宇愣了一下,望着他带着笑意又无比认真的眼神,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伸手揽过他的肩膀,满口答应,“好,都听你的!”
nbsp;nbsp;nbsp;nbsp;他们前头的程瑜则是惊叹于齐一鸣竟然全部都用鲜花装饰,“这么壕的吗?全部都是鲜花?”
nbsp;nbsp;nbsp;nbsp;“你得理解,这是他计划了十多年的事,香槟玫瑰,是颂宜姐最喜欢的花。”王丞瑞牵着她往里走,程瑜还在感叹,江宁跟王珩宇跟在后面。
nbsp;nbsp;nbsp;nbsp;齐一鸣正忙着跟司仪确定流程,见他们来就招呼了一声,喊他们先找地方坐。
nbsp;nbsp;nbsp;nbsp;这会陆陆续续参加仪式的人都来了,但是好像没看见齐一鸣的父母,来的大部分都是些年轻人。
nbsp;nbsp;nbsp;nbsp;按理说,这样的场景不应该要有父母在外头张罗接待宾客嘛?
nbsp;nbsp;nbsp;nbsp;齐一鸣忙完就走了过来,今天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帅气十足。平常见惯了他一身机长服的模样,头回见他穿得这么正经,简直精致到了头发丝儿!
nbsp;nbsp;nbsp;nbsp;程瑜对着他拍了两张照,毫不吝啬地夸奖,“帅啊新郎官儿!恭喜啊!”
nbsp;nbsp;nbsp;nbsp;“客气客气!”齐一鸣冲她得意的一挑眉,随后在边上坐下,“这两天可是给我累坏了!”
nbsp;nbsp;nbsp;nbsp;“诶,我看来的人,怎么没有你爸妈呢?”别说程瑜好奇,王丞瑞跟王珩宇也挺好奇。
nbsp;nbsp;nbsp;nbsp;王丞瑞买机票的时候还问他爸妈来着,结果老两口说接到的通知是九月初,在金陵。
nbsp;nbsp;nbsp;nbsp;齐一鸣大约知道她要问什么,脸上表情有些惆怅,“本来是说等她放暑假就要回去的,但是她想在这边请一下学校的同事跟一些学生,而且学校的事一时半会也交接不完,所以就拖到了现在。然后……最近不是暑运嘛,实在太忙了,上个月有几天我不在家,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摔了一跤,等我回去的时候她还没准备告诉我,是我发现医院的检查单才知道的。”
nbsp;nbsp;nbsp;nbsp;“然后就……很自责嘛,我爸妈也打电话把我骂了一顿。她瞒着我写了辞职报告,下个月回金陵。”
nbsp;nbsp;nbsp;nbsp;几人闻言都有些震惊,王丞瑞问了一句,“颂宜姐没事吧?”
nbsp;nbsp;nbsp;nbsp;齐一鸣摇头笑了笑,“她一贯要强的很,我也没想到她会辞职。所以这次主要就是请她在北京的同事和学生,还有我的一些同事朋友,家里那边的亲戚朋友,等我们回去以后再安排,也省得他们来回跑。”
nbsp;nbsp;nbsp;nbsp;“她辞职了?那你呢?你当初来北京不就是为了颂宜姐嘛?她回去了,你还在北京?”
nbsp;nbsp;nbsp;nbsp;“我无所谓啊,反正金陵跟虞城都有基地,我上哪都行。”齐一鸣说着,低垂着眉眼,情绪有些低落,“我就是……有点心疼她。”
nbsp;nbsp;nbsp;nbsp;王珩宇伸手勾住他的肩膀,不正经地来了一句,“从侧面来说,颂宜姐心里还是有你的,为了你都辞职了!你得往好的方面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