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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不行。”

nbsp;nbsp;nbsp;nbsp;低沉磁性的声音毫不留情地拒绝。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抿着唇，有些冷硬地开口：

nbsp;nbsp;nbsp;nbsp;“你需要恢复自己的判断能力，而不是做一个只会听从命令的傀儡。”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太宰治身体一顿，鸢眸看向布鲁斯：

nbsp;nbsp;nbsp;nbsp;“原来……正常的蝙蝠先生是这样的啊。”

nbsp;nbsp;nbsp;nbsp;太宰治发出感叹。

nbsp;nbsp;nbsp;nbsp;随后他伸出了手，扯住了布鲁斯的脸，把他的嘴角往上拉成了一个笑脸。

nbsp;nbsp;nbsp;nbsp;太宰治盯着手下的这张“笑脸”看了看，有些嫌弃地松开了手。

nbsp;nbsp;nbsp;nbsp;“蝙蝠先生还真是翻脸无情呢。”

nbsp;nbsp;nbsp;nbsp;与太宰治动作不同的是，他的表情和语气都可怜极了，就像他是一只即将被主人遗弃的小猫，发出可怜兮兮地猫叫声控诉着主人的无情。

nbsp;nbsp;nbsp;nbsp;“因为我无法拒绝蝙蝠先生的命令，所以就总是会这样被毫不留情的抛弃……或许让蝙蝠先生永远失去行动能力，我才能一直待在你身边吧。”

nbsp;nbsp;nbsp;nbsp;太宰治再次危险发言，不过周围所有人都只是表情变了变，情绪上没有任何波动。

nbsp;nbsp;nbsp;nbsp;实在是这些天听到的太多了，尤其是经常陪着太宰治和监控里布鲁斯通话的迪克、提姆、达米安。

nbsp;nbsp;nbsp;nbsp;听多了，他们简直都要免疫了。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眸光沉静的看着太宰治，声音低沉：

nbsp;nbsp;nbsp;nbsp;“我会让你恢复正常的。”

nbsp;nbsp;nbsp;nbsp;太宰治目光看向布鲁斯的眼睛。

nbsp;nbsp;nbsp;nbsp;这双深邃的钢蓝色眼眸正在冷静地看着他，眼底清晰倒映着他的脸。

nbsp;nbsp;nbsp;nbsp;“这是我的过错，我需要为此做出弥补。”

nbsp;nbsp;nbsp;nbsp;低沉的声音，沉稳而庄重的承诺。

nbsp;nbsp;nbsp;nbsp;明明布鲁斯脸上没什么表情，太宰治却隐隐感觉到了一种沉重压抑的气息。

nbsp;nbsp;nbsp;nbsp;太宰治脸上所有的情绪消失。

nbsp;nbsp;nbsp;nbsp;他的鸢眸沉郁下来，就连嘴角微微弯唇带来的微笑都显得失去了温度。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

nbsp;nbsp;nbsp;nbsp;迪克低声喊了一声，目光看着布鲁斯眼神中含着关心，他声音尽量缓和地开口：

nbsp;nbsp;nbsp;nbsp;“这并不全是你的责任。”

nbsp;nbsp;nbsp;nbsp;“是小丑病毒，是它影响了你理智。”

nbsp;nbsp;nbsp;nbsp;迪克知道以布鲁斯的性格，即使是被小丑病毒影响了才做出那些事情，但只要他恢复理智，就一定会因为这些他在感染小丑病毒时期做过的事情，而感到痛苦自责。

nbsp;nbsp;nbsp;nbsp;他们一直不想在布鲁斯面前提起这些事情。

nbsp;nbsp;nbsp;nbsp;甚至还延长了布鲁斯的观察期，也是想要给他一个能够平复内心情绪的时间。

nbsp;nbsp;nbsp;nbsp;现在看来，对布鲁斯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沉默着没有说话，他也没有看向迪克，目光一直落在太宰治的身上。

nbsp;nbsp;nbsp;nbsp;在他的视线中，裂开嘴唇笑着的“蝙蝠侠”正站在太宰治身旁，惨绿绿的邪恶眼瞳盯着他，黏腻的声音像是毒蛇游过。

nbsp;nbsp;nbsp;nbsp;“真是动听的语言啊。”充斥着恶意的反讽。

nbsp;nbsp;nbsp;nbsp;“不过他说错了哦，这当然都是你的责任。蝙蝠，我们为什么要压抑着自己呢？这个世界太无趣了，我们承受着痛苦、谩骂、指责换来的只有更多人，源源不断的恶意……”

nbsp;nbsp;nbsp;nbsp;“这个世界已经烂透了，他们想要把你逼疯，想要你痛苦，想让你沦落地狱，为什么不把同样的痛苦还给他们呢？”

nbsp;nbsp;nbsp;nbsp;每一句充满恶意的声音都带着蛊惑，像是拥有魔力一般，让布鲁斯本就不清醒的理智，陷入越来越深的黑暗深渊之中。

nbsp;nbsp;nbsp;nbsp;太宰治眸光微顿，像是注意到了什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