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他们的笑声又从厨房传来,低低的,像在继续刚才的亲密。
我靠在门上,心跳如鼓,脑子里全是母亲的手在李强身上游走的画面,愤怒和一种禁忌的冲动交织,让我喘不过气。
第三次回家,他们已经见怪不怪。那是个周日晚上,我故意晚归,想避开他们的亲密。可卧室门半开,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香水的腥甜。
我站在走廊,脚像被钉住,透过门缝偷看。
母亲穿着薄纱吊带裙,半裸地跨坐在李强腿上,裙子撩到腰间,黑色内裤紧贴着臀部,湿漉漉的痕迹若隐若现。
她的吊带滑落一边,露出F罩杯的乳房,黑红的乳头硬得像熟透的桑葚。
李强衬衫敞开,胸膛汗光闪闪,手滑进她的裙底,揉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乳房,拇指慢圈摩挲着乳头。
母亲低吟:“小色狼,你要弄死我了……”她的声音媚得像要滴水,身体随着他的抚摸轻颤,臀部在他腿上磨蹭。
李强咬着她的耳垂,低吼:“宝贝,你这骚货,爱死我了吧?”他的手指在她臀缝间游走,惹得她轻哼,头靠在他肩上,眼神迷离。
我站在门边,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书包的拉链不小心刮到墙,发出轻响。
这次,他们看见了我,却没慌。
母亲瞥了我一眼,眼神迷离,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慢条斯理地拉起吊带,遮住乳房:“哦,儿子,回来了?冰箱有饭。”她的语气平静,像在聊家常,手指轻扯裙摆,盖住内裤,动作自然得像整理睡衣。
李强咧嘴一笑,慢悠悠扣上衬衫,手从她臀部滑开,起身拉开距离,靠在床头,语气带着调侃:“嘿,兄弟,学校累不?要不要坐?”他的眼神像刀子,嘴角的笑带着挑衅。
他整理好衬衫,假装伸懒腰,动作从容。
母亲推开他的腿,起身整理裙子,娇嗔道:“小流氓,别闹了,去洗手!”她的笑声轻快,像在哄情人,没半点紧张。
我转身逃回房间,胸口发闷,他们的笑声像鞭子抽在我背上。
我滑坐在门后,手指颤抖,羞耻、愤怒、还有那该死的禁忌冲动,像毒药般涌上来。
每次回家,他们的动作都更肆无忌惮,行为却总在最后关头收敛。
第四次是周五深夜,我推开门,客厅沙发上,母亲穿着低胸睡袍,半躺在李强怀里,睡袍滑到肩下,露出大半个乳房,乳头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她的手在他大腿上摩挲,指尖滑到他的胯间,轻轻揉捏,娇笑道:“小坏蛋,这么硬了?”
李强低笑,手滑进她的睡袍,揉着她的臀部:“阿姨,你这骚货,勾得我受不了。”他的手指在她臀缝间游走,惹得母亲轻哼,身体贴得更紧。
我站在玄关,鞋子踩到地板,发出轻响。
母亲抬头,眼神微闪,手指从李强胯间缩回,慢悠悠拉好睡袍:“儿子,回来了?早点休息。”她的声音平静,手指轻扯衣领,遮住乳房。
李强松开她的臀,起身整理裤子,嘴角勾着笑:“兄弟,晚安啊。”他拉开距离,靠在沙发背上,动作从容。
母亲起身,拍拍他的手臂,娇嗔:“小流氓,去倒杯水!”他们分开,像在演一场默契的戏。我低头逃回房间,心像被撕裂。
第五次是周六清晨,我提前回来,想赶在母亲起床前拿东西。
厨房里,母亲穿着紧身吊带裙,站在料理台前,李强的衬衫半解,裤子拉链半开,胯部硬得顶起一块。
母亲的手在他腹肌上摩挲,指尖滑到他的裤腰,娇嗔:“小流氓,早晨就这么坏!”
李强抓住她的腰,贴身抱住,胯部顶着她的臀,手滑进她的裙底,揉捏她的内裤:“宝贝,你不也想要?”
母亲轻哼,乳房贴上他的胸膛,裙子被撩到大腿根。
我推开门,钥匙叮当一响。
母亲转头,手指微抖,从李强裤腰抽回,拉下裙摆:“儿子,你怎么这么早!”她的声音平静,但手指还在扯裙子,遮住内裤。
李强退后一步,拉上拉链,扣好衬衫,笑着说:“哟,兄弟,早啊!”他的语气轻松,靠在料理台上,整理衣领,动作不慌不忙。
母亲推开他的手臂,娇笑:“小坏蛋,去洗碗!”他们分开,动作自然,像早已习惯我的闯入。
我低声说:“拿东西。”跑回房间,关上门,脑子里全是他们的肢体纠缠,愤怒和禁忌的热流在胸口翻涌。
他们的暧昧像一出永不落幕的戏,每次回家,我都在不经意间撞见他们的亲密。
母亲的低胸裙越来越紧,裙摆越来越短,露出的肌肤越来越多;李强的衬衫总是半敞,手总在母亲的腰、臀、胸间游走。
他们的动作从慌乱的掩饰到淡定的调整,眼神从躲闪到坦然,可每次被我撞见,他们都会默契地分开,整理衣物,像在维持某种微妙的界限。
我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再是秘密,可我只能装聋作病,假装没看见,假装没听见,心却像被针扎,一下下刺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