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青宁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人还怪好。”
胡辛铭跟她并排在外面的长条凳上坐下来,忍不住笑了:“人确实不错,但关键在于我们要真的有点什么事他是会被问责的。”
不过,世上这些大小事,不能想的太深层太复杂,只看表面就行了。不然的话,挺累挺没意思的。
听说他们两个不舒服,卫生院的大夫跑得飞快。
还伴随着大队书记骂骂咧咧的声音。
“怎么不懒死你算了?这都几点了?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在家睡。
家里的人都下地去上工,你咋好意思的?”
“我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又不需要干地里的活。”
在卫生室里上班,不需要下地,是靠手艺吃饭的,不只有工分补贴,还有别的特殊待遇。
是别人羡慕不来的。
但他也足够懒就是了。
家里的活是一点都不干啊!
而且家里人也不敢说他。
别看他在卫生室上班的时候一副很温和的样子,实际上,在家里脾气大的很,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火急火燎的过来之后开了门,招呼胡辛铭和邓青宁进了屋。
“你们两个除了气不顺,恶心,还有啥症状?”
“我早上起来没什么问题,稍微跑了几步就感觉有种晕眩反胃的感觉,有点恶心。
但是他应该比我严重。”
胡辛铭把话接过去:“我昨天晚上吐了,早上起来气就顺不过来,然后这个伤口有点肿,还发痒。”所以那个草药可能是有点用,但是喝的还是太少了。
“先过来,我给你们号个脉。”
先从邓青宁开始,大夫上手翻了她的眼皮,又让他她把舌头吐出来,看了一下她的舌床。
给她号了脉,还用听诊器又听了一下,反正是挺仔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