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告诉自己,他要去县城待些日子,让她不要挂念。
这些话,她当着外人的面又怎么能说得出口?
不回应又不行。
沉吟了一瞬,高声回答。
“一大早走的,没说是什么事儿。”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六个民兵的家属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有人小声说,
“我们去公社找占山叔吧,他是公社书记,一定能帮助我们的。”
一句话瞬间提醒了茫然无措的家属们,有人开口回应。
“走,我们现在就去。”
有人提议,有人附和,同样熟悉的一幕再次出现。
一行人,快速而又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了马千里的家。
西山公社大门外,当六个民兵的家属们静静地注视着大院,
只见大院里的工作人员,无论男女,都是行色匆匆,气氛显得极其压抑。
一个民兵家属连忙拉住匆忙路过的工作人员,轻声询问,
“同志,请问马占山马书记的办公室是哪个屋子?”
“你是马占山的什么人?”
老王警觉地看着这个民兵家属,反问道。
“我是他的侄子。”
“马占山犯了错误,已经被县里的公安带走了。”
“啊。。。。。。”
得到消息的六个民兵的家属瞬间傻了眼,相互对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极其的难看起来。
更有人直接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的那个儿呀!”
。。。。。。
“喂,你们这些人在搞什么名堂?”
老王看着面前的民兵的家属,高声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