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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分厂开工(第2页)

林晚站在人群中央,感受着腹中胎儿一次次轻微踢动。她忽然意识到,这不是仪式,而是一场集体分娩??历史正在通过他们的嘴,重新降生。

就在此时,天空出现异象。

云层裂开一道缝隙,月光倾泻而下,照在槐树顶端。那棵树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枝干伸展,形成一把巨大的伞盖,笼罩整个村庄。更令人震惊的是,每一片叶子都在微微震动,发出极细微的嗡鸣,合在一起,竟成了旋律??正是半年前护士在北京医院走廊听到的那首歌:

>“雪落在额尔古纳河时,没有人点灯;

>可总有一颗星,记得那夜的冷。”

歌声越来越清晰,最终化作人声合唱,男女老幼皆有,语调各异,却和谐统一。科学家后来分析音频,发现其中包含至少七种方言、三种少数民族语言,甚至还有几十年前早已消亡的土语发音。

周知远博士连夜赶回静语村。她在现场架设设备,采集数据,却发现所有仪器都无法完整记录这段声音。“它不在常规频率范围内,”她对助手说,“更像是直接作用于大脑的语言原型??人类最初用来传递情感的那种声音。”

她提出一个新的理论:“这不是超自然现象,而是文明的自我修复机制。当集体创伤达到极限,社会便会自发启动‘记忆免疫系统’,通过象征性仪式激活深层共情,重建断裂的身份认同。”

她建议将每年春分定为“新生日”,与冬至的“倾听日”呼应,一个纪念觉醒,一个庆祝延续。

提议尚未提交,世界各地已自发响应。

在日本京都的一座禅寺,僧人在晨钟响起时集体诵经,内容却是中国文革时期遇难者的姓名清单;在美国芝加哥的图书馆广场,一群华裔青年举办露天诗会,朗诵的全是未曾发表过的民间日记片段;甚至在非洲卢旺达的难民营里,一位幸存者对着录音笔讲述了自己母亲如何在大屠杀中保护妹妹的故事,最后说:“我知道你们听不懂中文,但我想试试,也许有一天,我的孩子能听见。”

林晚得知这些消息时,已是怀孕第七个月。

她日渐沉默,却并非忧郁,而是进入一种近乎冥想的状态。她不再主动收集故事,而是等待它们自己找上门。每天清晨,她都会收到一些奇怪的东西:一片来自新疆的胡杨树叶,上面写着“阿依古丽,1972年死于批斗会”;一封没有邮戳的信,夹着内蒙古草原的沙粒,拼出一首蒙语童谣;甚至还有一块冰川融水凝结成的冰片,透明如镜,映出一行字:“我是第三个念诗的孩子,我叫陈默。”

她把这些都收进一个红木盒子里,准备将来交给孩子。

某日午后,阳光正暖,她靠在院中躺椅上小憩。迷糊间,听见有人哼歌。

睁眼一看,是个小女孩,约莫七八岁,穿着灰布衫,赤脚站在槐树下,手里抱着个破娃娃。正是她梦中见过无数次的形象。

林晚并不害怕,反而坐起身,轻声问:“你是小梅吗?”

女孩摇头:“我是很多人的梦。”

她抬起头,望向林晚的肚子:“她听得见。”

林晚心头一震:“谁?”

“所有没说完话的人。”女孩说,“她们托我来看看你,也看看她。”她顿了顿,“她们说,谢谢你替她们活下来。”

说完,她转身欲走。

“等等!”林晚喊住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回头,嘴角浮现一丝笑意:“我没有名字。但我每次出现,就会有人想起一个名字。”

话音未落,身影已淡去,唯余一阵风穿过庭院,吹动屋檐下的铜铃。

当晚,林晚做了个漫长的梦。

她梦见自己站在一条无尽长廊里,两侧都是门。每一扇门后都坐着一个人,在黑暗中等待。有的在写信,有的在缝补衣物,有的只是静静地坐着,目光穿透墙壁,望向未来。

她推开第一扇门,看见陈秀兰正在批改作业,灯光昏黄,咳嗽声不断。听见脚步,她抬头微笑:“孩子们要读书,不能什么都不懂。”

第二扇门内,是那位签了“不予受理”的former官员,正一笔一画抄写忏悔书,纸上密密麻麻全是“对不起”。

第三扇门后,乌兰坐在蒙古包里,织着毛毯,旁边放着李小芸的照片。她抬头看林晚,眼神温柔:“晚晚,你走得比我远。”

最后一扇门紧闭,门缝透出微光。她伸手推去,门自动开启。

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张婴儿床,床上躺着一个女婴,正睁着眼睛,嘴角微扬,仿佛刚刚学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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