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刚刚看到真是他腹肌,他穿了套装睡衣,且那处隐盖在被子下,她压根没注意到。
童夏扯谎,“没看,睡觉呢。”
他推她,“你起来,重。”
“抱一会儿。”他亲吻她额头,一只手拉开抽屉,轻车熟路地拿出里面的小盒子。
“不是用完了吗?”童夏问。
“机场买的。”
“……”
童夏被他抱坐在腰上,他不慌不忙地扯她的衣服,给她整理头发,嘴里扔出来的话,却没这么正经,“不是嫌长?你自助。”
外面天光大亮,窗帘厚度不够,她完全暴露在他视野内。
他享受的眼神定在她身上。
童夏现在的处境和骑虎难下没什么区别,她掐他,“陈政泽,你坏——”
刺啦一声——
睡衣被撕开。
陈政泽似有若无地抚弄着白嫩的肌肤,扬眉,坏笑着,“对,我就是坏蛋。”
“……”
陈政泽尝到了更深的滋味。
同时,后背多了几道新鲜的抓痕。
一个小时后,门外响起敲门声。
“夏夏,醒了没?”颜辞声音还是那么有活力。
童夏心跳过快,嗓子沙哑,压根说不出来话。
陈政泽抓住使坏的机会,撞她,“叫你呢。”
颜辞给童夏打了电话,童夏看了眼手机屏幕,本来不想接,准备一会儿回电话给她,谁知,陈政泽直接按了接通,开了免提。
“夏夏~”颜辞笑嘻嘻的。
童夏不得不说话,她清了清嗓子,“嗯。”
“起床了没?”颜辞问。
陈政泽抱着她换了动作。
童夏脑门的汗,顺着脸颊流下来,在脖颈处和他的汗液交汇,她努力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起了。”
“那刚刚我敲门你不搭理我?”
“在洗手间。”童夏说完,呼了口气。
“行吧,你先洗漱,我带咖啡下去溜达一圈,一会儿一起吃早餐。”
“好。”说完,童夏紧忙挂断电话。
陈政泽舌尖叼着她脖颈里的软肉,慢慢摩擦着。
童夏难捱,抓着他的头发轻声呻吟。
陈政泽接收到兴奋剂,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他不知疲倦地加深,索取。
“……”
这场无明火交战,持续了近两个小时。
童夏洗完澡,穿了条到膝盖的长裙,又往脖颈处涂了好几层粉底液,才遮住那里的红痕。
而始作俑者,此刻正哼着陈奕迅的歌,对着镜子欣赏后背的抓痕。
童夏瞪了他一眼,决定再也不要给他涂药了。
童夏和陈政泽到的时候,颜辞已经点好早餐了,贺淮新看了眼清爽的陈政泽,低声来了句:“昨晚睡的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