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月张口想说话,陆砚行根本不给她机会,顺势闯入,掠夺她的呼吸。
唇齿交缠,江凝月尝到陆砚行舌尖清新淡雅的茶香味。
她对陆砚行的吻毫无抵抗力,很快就被吻得身体发软,没骨头似的靠在陆砚行怀里。
她抬手搂上陆砚行的脖子,主动地吻他,想要更多。
但陆砚行很坏,明知她被撩起了感觉,却故意松开她。
他笑着看她,低声问:“想要?”
江凝月抿唇瞪他。
陆砚行笑,抬手轻轻捏她下巴,说:“不准卖东西,知道吗?我送给你的东西,一件都不许卖。”
江凝月道:“那怎么行。”
她坐正,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说:“你不是缺钱吗,这些东西都卖掉能换不少钱。”
她刚才在家收拾东西的时候,才发现陆砚行给她送的东西多到离谱,平时没算过,刚才收拾统计的时候,才发现陆砚行给她买过好多东西。
他送礼物都不挑日子的,看到好看的就给她买,除了珠宝首饰,各种高定的晚礼服、包、鞋,整个衣帽间,五分之四都是她的东西,陆砚行的衣物领夹袖扣最多只占了五分之一的位置。
陆砚行笑着看江凝月,说:“谁跟你说我缺钱?”
江凝月道:“难道不是吗?早上我在楼下碰到李廉,他跟我说,这次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好,你可能会破产负债。而且我回来的时候,听到你和你妈妈打电话,在问她借钱呢。”
陆砚行笑,说:“别听李廉胡说八道,这么点事,怎么可能让我破产负债。至于我问我妈借钱,倒不是真的想问她借钱,只不过是想看下她的态度而已。”
他看着江凝月,抬手温柔地揉她脸颊,满意爱意地看她,说:“还是我们家月月好,辛辛苦苦攒了好几年的钱,居然愿意全都拿出来给我。”
江凝月道:“我当然愿意。”
陆砚行温柔地笑着看她,说:“不怕我真的把你的积蓄全都花光?”
江凝月道:“给你就是让你花的。你平时给我买东西眼睛都不眨一下,那你现在遇到困难了,我当然要把我的钱拿出来给你用。”
陆砚行眼里的笑容很幸福。
他把江凝月搂近,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她脸颊亲了下,温热的唇吻到她耳边,低声说:“爱你。”
江凝月弯唇,说:“我也爱你。”
她抬起头,撑着陆砚行的肩还想下去。
陆砚行捞住她的腰不让走,问:“又要干嘛?”
江凝月道:“拍照呢,东西还没拍完。”
陆砚行把人重新搂回去,看着江凝月,说:“不准拍,不准卖。”
江凝月抿唇,有点不高兴地看着陆砚行。
陆砚行笑着捏她下巴,说:“我没骗你月月,如果我真的缺钱会跟你说。但这点事情还不至于让我伤筋动骨,何况事情已经有了眉目,用不了多久就能处理好。”
江凝月听到陆砚行说事情已经有了眉目,连忙问道:“你想到怎么解决了吗?”
陆砚行嗯了声,说:“这次的事情很明显是有人有备而来。公司此次发行的车,在上市前经过了无数次严格的安全碰撞测试,在最最极端的情况下测试都没有出过事,在确保了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最大程度地保证车主的安全后,我才允许发行上市。但这辆车却在交付车后的第二天,就说车子在车库自燃,这显然不可能。所以我怀疑有人改装了车,派人去查,果然让我查到些线索。”
江凝月问道:“什么线索?”
陆砚行很愿意跟江凝月讲他工作上的事,他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点开刚才存到手机的视频,给江凝月看,耐心地跟她讲解,“看到视频里的这个男人了吗?这人叫薛建,以前是我团队里的人,去年因为泄露公司机密被我开除了。再看这个女人,就是此次的事故车主。”
“这两人在出事的头一天见面,很难不让我怀疑车子就是被薛建动的手脚。他了解公司这次发行车辆的内部构造,改掉线路让车子自燃是很容易办到的事情。”
江凝月看向陆砚行,说:“所以他是因为你去年把他开除了,所以怀恨在心?看到公司新车上市,故意在这个节骨眼上陷害公司。”
陆砚行道:“不见得是怀恨在心。这人烂赌,半个月前去澳门赌钱,输了不少,被扣在赌场,有人帮他还了赌债,把人从赌场带了出来。”
江凝月一点就透,说:“所以你怀疑是这个帮薛建还赌债的人,买通了薛建,让他帮忙改装车,然后陷害公司。”
陆砚行笑着摸江凝月的脑袋,夸她,“聪明。”
江凝月问道:“那你知道是谁吗?”
陆砚行道:“还不知道,这人藏得很深,从头到尾没露过面,所以还没查出来。”
江凝月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