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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思索着，却没有要问A0的意思。

尽管A0对此似乎早有预料的样子，不然不会一边说要比自己强一点赢自己，一边又说自己不一定会输。

至少A0知道自己的‘水平’，比自己以为的水准高多了。

半个小时后。

坐在他怀里的齐熙已经从一开始的聚精会神，到现在的昏昏欲睡，而棋局也从一开始的轻松进入了胶着状态。

A0：万万没想到主宰阁下都不记得了，还能有这个水平——悄悄在放开一点计算力。

不过这也侧面说明了第二阶段融合进度推进的很顺利，结果也非常的理想，没有发生任何在预计中会出现的意外情况。

齐衡惊讶于自己的十分游刃有余，似乎还没有到极限。

精神力加快了大脑思考的速度，他愿意的话甚至能推算出自己落子后，A0可能会落在哪几处，就像是连锁反应一样推算下去。

他不是没发现A0的小动作，但他也很想知道自己能下到什么程度，便放任A0一点点放开计算力和自己下。

又过了半个小时。

齐衡的头开始隐隐作痛，这是过度压榨精神力会出现的副作用之一。

他知道今天只能下到这里。

“结束吧。”他压低了声音，免得吵醒已经睡熟的齐熙。

胜负已分。

自己这个状态，再下下去也没什么必要了，输的只会是自己。

【主宰阁下，该认输的是我才对。】

A0叹了口气，十分人性化的说：【如果不是我一直不断增加计算力，半小时前我就该认输了。】

齐衡起身，将齐熙放到床上，替他盖上被子。

‘我希望你和齐熙下棋的时候，没有诱导他用精神力计算。’

【当然不会了，雄虫幼崽就算要锻炼精神力，也不能这样来。】

A0说的很直白。

【更何况，熙崽那点精神力有和没有一样，远不到您这能用来和人工智能对狙的强度。】

“……”

关掉齐熙的光脑，摘下来放到床头，免得齐熙睡的不舒服。

‘说吧，为什么我棋艺能有这个水准。’

自己能和A0下个有来有回……这个水平要是回到地球，绝对能换个世界第一当当。

【大概、也许、可能是因为主宰您无聊的时候，喜欢自己和自己下棋。】

【左右互搏，您懂得。】

‘不懂，解释一下。’

A0：【其实这和融合阶段有关系。】

【等第二阶段融合完成，您就能获得更多有关主宰的记忆，到时候您自然会知道怎么回事。】

【现在虽然第二阶段融合还没完成，但主宰会的东西，也会逐渐的体现在您身上。】

【下棋只是其中一种，您之后还会收获更多惊喜。】

惊喜？惊吓还差不多。

齐衡轻哼一声。

虽然按照A0的解释，天迦文明主宰是另一个没有人类记忆的自己，是生活在这个世界遵循自己好好‘玩游戏’——发展文明的那一部分。

以后怎么样他不知道，可在现阶段的他看来，“主宰”的存在就好像是雾里看花，朦朦胧胧的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