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羡持静了静,声线恢复了些清淡,不像还在被欲。望支配住了的样子。
也是,他可不就是一直这样稳如泰山吗?
“你和黎松筠聊得怎么样?”他努力将她的注意力放到正事上。
不要牵扯着不放,还不是时候。
提及这个,虞昭矜有些骄傲地说:“和人谈判,我当然是最擅长的啊。”
什么能可以说得过她。
很难找到。
时羡持很轻地笑声:“那很可惜,我没见识到。”
没想到,他是这样捧她的场,一点都没有扫她的场。
虞昭矜昂起下巴,眸光流转间,霎时流光溢彩,她拍了拍他的胸脯。
“你下次就可以了。”
“嗯?”她的思绪跳脱得太快,甚至超脱他的范围外。该说是他走神走得太厉害。
虞昭矜眉眼弯弯,一双狐狸眼不觉含着媚意:“因为。。。你即将就是我的谈判对象啊。。。”
时羡持热得呼吸不畅,在她等别人谈判间的澡白洗了,衬衫下的躯体汗流浃背。
她提醒得不完全对,此刻,他不就在与她进行着“谈判”。
交流的每分每秒,无不在考验他的意志力。
“你会给我开绿灯吗?”虞昭矜不让他闭眼,离得又近了些,基本坐在其之上。
似要先试试硬度。
这样持久,怎么没有一点疲软之意。她探索心统统升上来。
时羡持太阳穴剧烈跳动,他单手搂住她,倒不是担心她的重量会压到他,“昭昭,车还在行驶中,别闹。撞到了怎么办?”
乖一点,闹腾地这样过分,大声说不得,他还乐意得很。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这对她来说很重要。
时羡持一双眼深沉地看她,反问:“你希望我对你特例吗?”
特定这个词,有很多时候虞昭矜是非常喜欢,且根本无法抗拒得了的。
应该说,没有哪个有钱的女人会不喜欢。
名利场上的珠宝,全球首次发表的礼服,限定般的包包。。。。。。无一不让人争先恐后地抢夺。
虞昭矜又是个俗气的人,大多时候都享受来自外人的追捧,她的橱柜里没少置办这些东西。
但。。。也仅仅用在物品之上。
所以,在男人浓厚的视线中,她果断地摇着头:“我不想。”
“嗯,所以我会尊重你的所有劳动成果。”时羡持从容点头,神色没有多大变化。
虞昭矜瞪大双眸:“你猜到了我会这样说?”
说完,她娇嗔他一眼:“你知道还要再问我一下,不觉得多余哦?”
时羡持尽量维持着,保持不动,却时刻分出心神放在她身上,生怕若发生晃动,她会撞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