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他此刻的渴望,看着他可能出现的失落或委屈,对我而言,似乎比承受罪恶感更加难以忍受。
对“最后一次”的自我麻痹与仪式感:“明天就回家了……回家就结束了……就当是……旅行最后的告别……”这个念头再次浮现,带着一种自欺欺人的、划定界限的意味。
仿佛给这最后一次放纵冠上“告别仪式”的名头,就能减轻它的罪恶感,就能为回家后的“正常”铺平道路。
在这复杂情绪激烈交锋的短短几秒内,苏晨显然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
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欲望驱使的、带着撒娇意味的渴望。
他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全然的期待:“姐……还想要……”
看着他这副样子,再想到“明天回家”的界限和“不能内射”的底线,一个决定在混乱中成型。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和悸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姐姐”的权威:
“明天就回家了。”我看着他,目光平静,“回家以后……就不能再这样了。”
苏晨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了一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失望,像只被抢走了心爱骨头的小狗。
“但是……”我话锋一转,声音放软了些,带着一丝妥协的意味,也带着一种为自己划定的、最后的“仪式感”,“……现在,可以再做一次。”
巨大的惊喜瞬间点亮了苏晨的眼睛!他几乎要跳起来!
“不过,”我立刻补充,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同时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这次……要戴套。”这三个字,我说得清晰而有力,既是保护,也是划清界限的象征。
苏晨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情愿,但看到我平静却坚定的眼神,那份不情愿很快被巨大的渴望取代。
他用力地点点头:“嗯!姐!听你的!”
“去拿。”我指了指酒店床头柜上收费的避孕套,苏晨立刻像得到指令的士兵,飞快地跑过去,从盒子里的拆出一个小小的铝箔包装,又飞快地跑回我身边,献宝似的递给我,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
我接过那个小小的、带着凉意的铝箔包。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正好落在我的手上,将那银色的包装照得微微反光。
这个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仪式感,也带着我试图重新掌控局面的微弱努力。
我撕开包装,一股淡淡的橡胶气味飘散出来。我捏住那枚透明的、带着润滑剂的乳胶薄膜,指尖能感受到它的柔软和弹性。然后,我看向苏晨。
他立刻会意,带着一种被允许的兴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飞快地褪下了自己的短裤和内裤。
那根年轻、充满力量、早已怒张挺立的欲望,再次暴露在清冷的晨光中,深麦色的茎身青筋虬结,紫红色的龟头圆润饱满,顶端渗出晶莹的粘液,带着一种咄咄逼人的侵略性。
我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地、握住了那根滚烫坚硬的根部。
那灼热的温度和有力的搏动,让我心头一颤。
然后,我另一只手捏着套套那柔软的顶端储精囊,小心翼翼地将它套上那圆润硕大的龟头。
当冰凉的乳胶薄膜接触到滚烫的龟头时,苏晨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我屏住呼吸,用指尖捏着套套的边缘,顺着那粗壮、滚烫、搏动着的茎身,缓缓地、仔细地向下捋,直到将整根阴茎都紧密地包裹在那层薄薄的乳胶之中。
套套的橡胶紧紧地贴合着茎身的形状,将那怒张的欲望完全束缚、包裹起来,顶端的小囊微微鼓起。
这个动作,像是一个封印,一个将危险欲望暂时禁锢的仪式。
看着那被乳胶包裹的、依旧怒张的欲望,我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是保护,是界限,也是一种……微妙的疏离感。
“好了。”我轻声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苏晨早已迫不及待。
他立刻覆身上来,滚烫的身体带着晨浴后的清新气息和无法抑制的情欲,将我压倒在床上。
晨光比之前更明亮了一些,透过窗帘的缝隙,清晰地勾勒出他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体线条,也照亮了我们彼此的脸庞。
这一次,没有酒精的麻痹,没有黑暗的掩护,一切都将在清冷的晨光下,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