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和刺激,正微微地收缩颤抖着,仿佛一朵等待着被暴风雨摧残的脆弱花蕾。
顾铭扔掉手中的尾巴,然后握着自己那根刚刚从她骚屄里拔出、还沾满了淫水和高潮爱液的狰狞巨物,对准了那朵紧闭的、颤抖的花蕾。
他将那硕大的、滚烫的龟头,死死地顶在了那紧致的穴口上,开始缓慢而又坚定地、一寸寸地向里开拓。
“啊!”
一种远超之前任何一次的、混杂着剧烈撕裂感和极致羞耻感的胀痛,瞬间传遍了黄婉珺的全身。
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弓起,双手死死地抠住地毯……
“不……不行……老板……太……太大了……会……会坏掉的……啊啊啊……老板慢……慢点啊……”
她哭喊着,哀求着,丰满的身体因为剧痛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
“放松点,我的好婉珺。”
顾铭的声音却像恶魔的低语:
“一会你就会体会到这里会和你的骚穴一样让你感到舒爽了,而且还会比你的骚穴更让你刺激……”
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腰部一沉,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将自己的巨物再次向里推进了一大截!
“啊啊啊!”
黄婉珺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硬生生地从中间劈开,那娇嫩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强烈、更加变态的刺激感,也从那被强行侵犯的秘境深处,如同电流般疯狂地涌出,冲击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疼痛、羞耻、被支配的无力感,以及那从未体验过的新奇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让她几乎要精神崩溃的欲望洪流。
顾铭一边艰难地开拓着那紧窄的、还带着一丝生涩阻力的甬道,一边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最残忍、最诛心的话语低语道:
“婉珺,你那个老实巴交的儿子,现在……就在隔壁的客房里躺着。”
黄婉珺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瞬间放大。
“他也许……现在正被我们的声音吵醒了。”
顾铭的语气充满了恶魔般的诱惑:
“他也许……能听到他最尊敬的、最高贵典雅的妈妈,现在像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被他的老同学兼顶头上司,肏着她那骚浪的屁眼呢。”
“不……不要说……”
这句诛心之言,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击穿了黄婉珺心中最后一道名为“人伦”和“母性”的堤坝。
“啊……啊……”
她的哭喊声渐渐变了味道,不再是痛苦的哀求,而是带上了压抑不住的、变态的快感。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甚至主动放松了身后的肌肉,去迎合那根正在开拓自己的巨物。
一时间受不了刺激的黄婉珺竟然扭过那张梨花带雨却又媚态横生的俏脸,用一种自暴自弃的、疯狂的语气浪叫道:
“让……让他听……啊……就让我的好儿子听听……听听他妈妈……是怎么被老板您的……大鸡巴肏的……啊……让他知道……他妈妈的骚屁眼……有多喜欢您的大鸡巴……”
“哈哈哈哈!这才乖!”
顾铭发出一阵畅快淋漓的大笑。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女人才算真正、彻底地被自己征服了。
他不再有任何顾忌,腰部猛然发力,在黄婉珺一声高亢的尖叫中,将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完成了对这朵娇嫩菊花的彻底“开苞”!
“啊!”
当整根鸡巴完全进入那紧窄到极致的甬道时,顾铭也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那种被滚烫、湿滑、富有弹性的肠壁死死包裹、疯狂吸吮的感觉,远比任何一个蜜穴带来的快感都要强烈千百倍!
他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滋滋”的水声,每一次都将那薄薄的丝袜顶得更深,让她体内的每一寸敏感都感受到他巨物的形状和温度。
“老板……嗯啊……好……好奇怪的感觉……屁眼里面……又麻又热……好……好舒服……”
黄婉珺渐渐适应了那巨大的尺寸,疼痛感逐渐被一种新奇而强烈的快感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