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在王杰的脑海中闪过,但只是一瞬,便被他自己掐灭了。
他脑中不再去想那几百万的违约金了,因为和眼前的景象比起来,那点钱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想的是一个更现实的问题:如果我冲进去,会发生什么?
和顾铭撕破脸?然后呢?
然后,他将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那个让他每天都意气风发的主管位置,那份让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抬起头的百万年薪,那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豪华公寓,那辆每次发动引擎声都能引来路人羡慕目光的豪车,还有……家里那两个正等着他回去、可以让他为所欲为、体验到帝王般快乐的千娇百媚的秘书……
所有的一切,都会在一瞬间化为泡影。他会重新变回那个一无所有的、窝囊的、在社会底层挣扎的王杰。
而尊严?尊严能当饭吃吗?尊严能让他住进豪宅,开上豪车吗?尊严能让两个极品美女跪在他脚下,崇拜地看着他吗?
不能。
尊严,在这一刻,已经一文不值。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选择保留那仅存的、虚假的“体-面”和奢华的生活呢?
王杰的嘴角,缓缓地、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形成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的笑容。
他没有愤怒地冲进去,也没有悲伤地哭泣。
他像一个行尸走肉,转过身,麻木地、悄无声息地退回了自己的客房。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就像他此刻的心。
他没有脱衣服,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睁着空洞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他知道,隔壁那场属于他母亲的“狂欢”,即将开始。
他选择了成为一个听众。
用这种方式,对自己的灵魂,进行最后一次、最彻底的凌迟。
他已经完全被金钱、权利、美色束腐蚀了……
而这一切都是这个正在玩弄他妈妈的人赐予他的他的,他又怎么能反抗的了呢……
主卧内,空气仿佛被点燃,变得粘稠而滚烫。
黄婉珺那句卑微而又充满极致诱惑的“就等着您……来临幸呢”,彻底引爆了顾铭体内积蓄已久的、最原始的兽欲。
“骚货!”
顾铭低吼一声,一把抓着她的肩膀,粗暴地将她从床边推倒在地毯上。柔软昂贵的手工地毯,此刻成为了他们淫乱的舞台。
“跪好!像条母狗一样,把你的骚屁股给老板撅起来!”
顾铭的命令不带一丝情感,却充满了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黄婉珺的身体微微一颤,没有丝毫犹豫。
她顺从地调整姿势,双手撑着地毯,双膝跪地,然后将腰深深地塌下,将自己那丰腴肥美、挺翘饱满的雪白屁股,毫无保留地、高高地撅向了身后的男人。
这个动作,让她身后那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肛塞,也随之高高翘起,在灯光下轻轻摇曳,充满了下贱而又淫荡的挑逗意味。
顾铭站在她的身后,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幅杰作。他那根刚刚被舔舐干净、此刻早已硬如铁杵的狰狞巨物,因为兴奋而微微跳动着。
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握着自己那根滚烫的大鸡巴,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先是用硕大的龟头,在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被黑色吊带袜衬托得愈发粉嫩的穴口上缓缓研磨。
“嗯……啊……老板……”
黄婉珺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只觉得一股酥麻的电流从穴口窜起,让她浑身发软。
紧接着,那滚烫的龟头又向上移动,来到那朵娇嫩紧致、等待开发的菊花处,在那紧闭的穴口上打着转,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颤抖。
顾铭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婉珺,告诉老板,你想让它先进哪个洞?”
他的声音充满了玩味:
“是前面……你那个老实儿子出来的地方,还是后面……你为了我,特意清洗干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