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几个男人争着要打开箱子,纷纷跑进屋内。
地面上,四只箱子整齐地躺着,众人一拥而上,却听背后一人大喝:“谁准你们开的!”
众人只好住手,看着夏铭走到箱子前。“没听靖哥说吗,这里面都是贵重品,你们一拥而上,打碎一个怎么赔?”
“那铭哥你开呗,弟兄们看看就好!”
夏铭当然也想看看,慢慢拉开箱子拉链,掀开盖子。
“我去,靖哥神人啊!”
“一下这么多,过年犒劳大家也不用这么丰盛吧?”
“你不想要啊,正好,免得争!”
“谁说我不要!”
“靖哥万岁!”
“都别嚷嚷了!”
夏铭看着箱中的“东西”也有些激动,但还是冷静地说,“靖哥说了,叫你们都收敛点!你看看你们,见到女人眼里就冒火,没出息!这些都是重要的『物品』,不能,咳,只能少动,几十万你们赔得起吗?”
“铭哥,会不会是靖哥故意这么说的,以前咱弄来的女人还少吗,哪儿有几十万的?”
“靖哥大半夜亲自跑来就为了给你扯个谎?”夏铭瞪了瞪眼,吩咐道,“把她们先关在三楼,分开关,别让人跑了。”
“明白!”马上就有四个人提着箱子就上楼,后面还有几个没赶上提箱子只能跟在后面抬箱子角的。
睁开眼,杨汀眼前是两个脱得精光的男子,而自己则更是赤条条地被绑在箱子里。
两个男人迅速将杨汀从箱子里抱出,将口球解下,换成一根肉棒,另一根则刺进下体,两男一头一尾将她夹在中间,未消片刻,满屋淫声已起;一个男人坐在床沿,将杨汀的脑袋压向自己股间,硬挺的肉棒在嘴里驰骋,每次深入都能撞到咽后的悬垂;在她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扛着她的左腿,将私部大大拉开,挺动腰杆,沾满黏液的肉棒在鲜红销魂洞中进出,两人的浓郁阴毛分分合合;无论上面还是下面,两个洞口都发出快意的淫声,上面更夹杂着令男人骄傲的痛苦咳喘,一对雪白的娇乳挂在白皙躯体上,随着主人的前后运动而剧烈摇摆,嫣红的两点更在通体雪白的反差下颤抖,淫姿浪语,让各自努力着的两个男人雄风勃勃、一射再射。
同样的情况,在隔壁以及对面的房间,或呻吟,或惨叫,此起彼伏。
仰面朝天,四肢大开,杨汀躺在大床上,说是床,却没有被褥,只有一条毛毯裹在身上,自然挡不住寒冷侵袭。
男人们已经离开,杨汀打量着自己即将度过新年的地方。
房间不大,东西却很全,立柜上压着厚厚的棉被,杨汀也没有拿来御寒的想法,自己的状态想什么都没用。
想来柜子里还有衣服,因为旁边的衣架上挂着两件大衣,这是有人居住的象征;再往旁是一张小桌子,桌上凌乱地摆着碗筷、烟灰缸,桌下还有不少烟灰和烟头,桌边是两张小凳子,其中一张可能因为有漆的缘故看起来较新,上面还画着一个倒锥形的图案,就像是倒着的金字塔一般,图案两边是两个小字:珍禾;再往旁边是几个箱子,上面堆着生活用品,还有一盏小小的荷花型台灯,不过它的作用应在其次,看起来更像是小孩子的玩具;箱子紧挨着床,床前散落着刚刚解下的绳索,那只箱子已经被扔到角落里。
隐隐约约的火车轰鸣声从窗外传入,杨汀抬眼望望,窗外一片黑暗,也没有偶尔闪过的车灯。
无心思考身在何处,杨汀转过脸,无法动弹的身躯令她感到异常劳累,但也不敢稍动,人心不足,轻微的舒适感会让人想得到更大的舒适感,当它不可得时,酸痛、疲敝就会加倍奉还。
夜间的市立医院仍然灯火通明,超过千人的住院患者,再加上数多陪护家属,即便是夜里,这里依然显得很热闹。
锺堂拄着拐杖,踏着拖鞋,在警卫的陪同下来到04病房,里面关着灯,显得黑暗而神秘。
打开灯,锺堂将门关上,拉开屏风,病床上躺着一名女子,整个头部,除了嘴全都包裹在绷带下,左手挂着手铐,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
锺堂盯着她看了看,举步搜查四处,确认并没有人躲着。
“哼!哼哼!”
锺堂的双肩在抖动,“报应!报应!哈哈哈哈!”
扔开拐杖,他一下子扑到女子身上,那女子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喊着:“谁、谁啊!救命!救命!”
“救命?呵,别想了!就是那些蠢蛋警察把你推给我的,就是那些蠢蛋给了我报仇的机会!”
“你到底是谁?”声音沙哑,失去了昔日风采。
“怎么,不记得我了?哦对,你根本就看不见。”
锺堂抚摸着她脸上的纱布,“这真是报应,车祸把你弄成这个样子却没有置你于死地,而是把机会留给了我啊!哈哈!我是从丰彦山下来的复仇厉鬼,赵姝,受死吧!”
双手发力,死死掐着她的脖子。
没有什么挣扎,锺堂以为是她受伤太重,直到“砰”地一声,病房门被破开,数名警员在秦颛带领下冲了进来,不费吹灰之力将锺堂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