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女孩儿回家了,我们这儿相亲,一般情况下,第一次是保持一定距离看下长相,有那个意思了,第二次才是通常意义的面聊,这样第一次看不上可以直接走人不尴尬,轩叔跟我妈那次,主要是一个村的太熟,再加上是二婚才直接见面的。
相亲结束后麻将就散场了,我妈和小蕾先回去做饭,在回家的路上就我和猴子俩人,他那股贱气啷当的劲儿立马回来了,说的是眉飞色舞连说带比划,真就跟个大马猴一样:“人还是挺不错的,就是太瘦了,皮肤也有点黑,不过也还行,下次聊聊看性格怎么样,可以的话就将就了,谁让这年头媳妇不好找呢,小卖部里的那姑娘还挺漂亮,嫁给一傻子真是糟践了啊”
我看着猴子酱油一样的肤色,鄙夷的说:“你还嫌弃人家黑?有本事这话你刚才说啊,现在能耐劲儿又上来了?我说你看到女孩儿怎么那么怂啊,她是母老虎能吃了你?不就互相看两眼吗,你看你刚才的样子,就差找一老鼠洞钻进去了,还说人家小卖部那姑娘,人家胖大爷家有钱,别说嫁个傻子了,她就是嫁条狗,也跟咱没关系啊”
说起来李思娃如果没有娶我妈,也许也会糟蹋一个十来岁的,能叫他爷爷的小姑娘,一想到长着白毛的老鸡巴,甚至身上都有些许老人般的黑瘦老头,去插一个小屄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姑娘,我就浑身恶寒。
看我鄙夷恶寒的样子,猴子以为我是真对他,有些不服气的狡辩:“你不会又想说我以前是吹牛吧?我那是实践出的真知啊刘心志同志,这相亲谈恋爱啊,跟找三陪小姐的过程是不一样,可最后一步都是一样的,你个处男就别不懂装懂了,你这是纸上谈兵的理论家,真到相亲的时候你可能还不如我呢,就不说相亲了,你这种小处男,三陪小姐给你带个套,都能把你吓跑了哈哈……我靠——”
正侃侃而谈的猴子,突然一脸惊恐的拉着我的胳膊躲到了我身后。
“你什么毛病啊”,猴子这样一惊一乍也吓了我一跳,都快到家了又出什么幺蛾子。
我转身看向街口,也就是猴子害怕的那个方向,有一辆自行车路过,车上是一满脸横肉的大黑胖子,看上去就不好惹,实际上也确实不好惹,当然光这个形象不至于让猴子害怕,重要的是这个大黑胖子的身份,胖大爷的大儿子——赵光祖,傻子小辉的哥哥,被我们欺负的小帅他爸。
看到猴子恐惧的不敢往街口看,躲我身后不敢动,我有些想笑:“人都走了还躲着干嘛,再说咱找的别人,又没直接动手,他知道他儿子是你打的?看你做贼心虚那样子,他要是真找上你了,你就说是我让你打的”
猴子心有余悸的从我身后出来,伸着脖子往街口探了探头,见对方过去了,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才从我背后出来。
看到猴子这个样子,我心里还是有点愧疚的,毕竟是因为我的事儿把人家吓成这样,只不过他真的没必要害怕,胖大爷早就知道是我了。
再说他一个凶恶的大黑胖子怎么了,刚才我还摸他妈屁股呢,我只能说玩儿别人妈的感觉真爽,看她儿子的时候,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虽然他不是自己鸡巴射出来的种,但是一看到他就想到她妈那对大肥奶子,还有大腿间那深褐色的屄,想到鸡巴插他妈屄里的舒服感觉,想到他妈一丝不挂的在自己挂下哀嚎,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怕他,那骚屄里出来的崽子有什么好怕的。
中午我妈特意多炒了几个菜,因为李思娃不在都是熟人,猴子吃饭的时候放松了很多,我妈给他夹菜,他都来者不拒,还伸着脖子在客厅四处打量,特别是客厅的那张观音画像。
吃完饭我正收拾碗筷的时候,我妈围着围裙过来了:“要不你让暴国去你房间休息一会儿吧,今天他相亲起了大早,也折腾一上午了”
房间?
我有房间吗?
不过我马上就明白过来,我妈说的是杂物间,毕竟李思娃家里就两间房,杂物间里边也确实有一张床,就冲沙发上的猴子招了招手:“跟我来吧”
果然,到了杂物间我就发现,里边确实已经收拾过了,不仅是床铺收拾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杂物也都重新整理过,整个房间跟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甚至以前那种轻微的霉味都没了。
不得不承认,还是我妈考虑的周到,我就不太注意这方面,要是我的话,弄不好就会直接跟猴子说,我跟我妈睡一个卧室,到时候谁知道这满脑子母子乱伦的小子,脑海里会不会出现什么歪打正着的不堪画面。
猴子也没客气,走到床边一伸懒腰就躺了上去,然后对我神秘兮兮的小声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做那个梦了”
我也往床上一躺,慵懒的回道:“睡你的觉吧,我都不知道,你能知道?”
猴子摇头晃脑的,跟念经一样说:“这就叫当局者迷,你家客厅不是有一张观音像吗,你每天进进出出看的多了,晚上梦见了那也不稀奇”
“我每天看到的东西多了,这也叫理由?再说梦里的菩萨是活的,又不是干巴巴的画像,还有梦见菩萨不应该是求签还愿什么的吗,跟我拉家常聊天算怎么回事儿”,对于猴子的见解,我是极力的否决。
如果真的就是跟菩萨聊天,那猴子想的也不能算错,可实际上我是抱着菩萨的大白屁股肏屄,看她的大奶子喷奶,这种刺激画面,光看到画像是不至于的,只是这太惊世骇俗,不能跟猴子说。
猴子听我这么说,默默的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怪,如果实在想不明白的话,我建议你近期烧烧香,让刘叔(我爸)保佑保佑你”
我跟着点了点头,看着脖子上小辣椒一样大小的狼牙喃喃的说:“唉……宁可信其有吧,反正烧根香也没什么坏处……”
因为着急对暴叔叔孙阿姨汇报情况,猴子三点多就走了,杂物间很安静,其实挺适合睡觉的,我一直睡到四点多李思娃下班。
当我睡眼惺忪的从杂物间出来的时候,李思娃正穿个三角内裤在水龙头边擦洗呢。
还是以前那副样子,老旧失去弹性的蓝色三角内裤,根本兜不住裤裆,整个内裤看上去松垮空荡,防盗拉链还是坏的张着个大嘴,两边的灰白色的卷曲毛发往两边窜,黑褐色卵袋和龟头还时不时的掉出来,有时甚至整跟肉屌卵袋都会掉出来,那内裤就跟没穿一样,把裆部那不起什么作用的布条卡到一边,直到他可能感觉不舒服了,才会拉一下裤裆,把那软趴趴的肉屌卵袋重新兜回去。
小蕾在走廊下突击着暑假作业,对于水龙头边上擦洗李思娃,既没有脸红特别关注也没有厌恶,就很平常的样子,看我从屋里出来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继续低头写作业了,好像旁边那杂毛丛生的老鸡巴,不是什么特别羞耻的东西。
也是,当初我妈和李思娃毫无顾忌“生孩子”的那些日子,卧室里的观众可不止我一个,相比粗大狰狞的黑肉棒在我妈的肥穴中爆肏,两人激烈纠缠奶水屄水四溅的人肉活塞运动,现在的那团长了白毛软软的老生殖器,也确实算不上什么。
不光是小蕾,甚至我自己都觉得,只要李思娃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儿,露个鸡巴卵子也不用过分紧张,这只是他的一些陋习而已,就像他随地吐痰,随地小便一样,是众多缺点之一,就我观察这些日子,李思娃对小蕾挺尊重的,不像以前老是色眯眯的,好像真的有了点继父的觉悟。
只能说习惯这个词是真的可怕,它会让人不知不觉的,接受以前极其厌恶的事务,如果是以前的话,让李思娃在小蕾面前露毛露鸡巴,怎么说我都不会愿意的,就不说这个了,估计村民看我妈的眼神我都受不了,他们虎狼一般的眼神,仿佛能透视一样,能直接看到我妈娇美的身躯,可现在我却习以为常,毕竟生活就是如此,不知道这算成长还是堕落。
看到我从屋里出来,李思娃穿着拖鞋,吧嗒吧嗒的冲我走了过来:“呵呵小志睡醒了啊,跟你商量点事儿”
“什么事儿”,我对李思娃的态度谈不上冷漠,但也热情不起来,特别是他现在只穿个内裤,裤裆里半露不露的那二两肉,老是让我想到,这个小老头抱着我妈大白屁股,他大黑屌在雪白的臀缝中若隐若现的画面。
“是这样的……那个……”,我痛快的让他说,可他又变得支支吾吾了,往小蕾那边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后门走,一直到驴棚那里,才低头支支吾吾的跟我说:“其实我……那个……”
“小洋看爸爸回来啦,还有姐姐也在,姐姐写作业呢,洋洋要不要写作业啊,我们来看看姐姐在写什么作业呢”,就在李思娃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我妈抱着小洋回来了,走到了小蕾旁边,看她写暑假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