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仅仅是达成一个最低的目标,能让他俩见面说话不吵架,我就已经是烧高香了,但就现在来看,这个最低目标想要达成也十分困难,外公和爷爷两个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有时候我甚至会阴暗的想,俩老爷子一块儿乐乐呵呵的肏我妈多好啊,我这个当儿子的都不计较了,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气性。
是我妈那大白屁股撞上去不够软和?
还是那对肥乳不够圆挺了?
要不就是我妈的屄里不够热不够紧,裹的你们的老鸡巴还没舒服到家,让你们有了扯淡吵架的精力?
你们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肏到我妈这么年轻的少妇,那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吵的,有这个精力都发泄在我妈那大白屁股上不好吗?
他肏你的大奶子闺女,你就肏他的骚屁股儿媳妇啊,他吃你儿媳妇的奶水,你就舔他宝贝闺女的骚屄,他要是敢用老鸡巴顶开你闺女的骚屄,玷污你闺女的身子,你就直接把他儿媳妇的馒头屄射满,谁怕谁啊。
儿子死了,那个大白屁股儿媳不正好归你吗,你把人家赶回乡下干嘛?
闺女回来就回来了,你非找个侏儒老头肏你宝贝闺女的嫩屄,既然你这么好这口,你自己去肏闺女的嫩屄不好吗?
但凡你们俩人有一个敢下手,现在的局面也不会烂成这样。
就在我思索着解决问题的邪路时,身子已经暖和过来的外公,搬着凳子主动坐到了我旁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有事你就说,外公还能把你吃了呀,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瓜怎么想的,这么冷的天一直坐门口,也不怕把自己冻病了”
“啊?”看到我有些疑惑,外公用食指在我头上一捣,有些没好气的说:“啊什么啊,你小子我还不知道,扭扭捏捏的坐门口,一看就是心里憋的有事儿,有什么事儿赶紧说”
“当初你跟爷爷为什么不肏……吵架”,出于刚才心里对爷爷外公的怨气,再加上外公又问的突然,我脑子里想法几乎是脱口而出,幸好我们这“肏”和“吵”的发音很像,要不然我就完蛋了。
见我“紧张”的话都说不清楚,外公哈哈一笑:“你是想问我跟你爷爷为什么吵架吧?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嘛,那时候没听明白啊?”
“额……我其实是想问……”,受到刚才说漏嘴的影响,我现在脑子里有点乱,生怕自己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稳妥起见就问了个模棱两可的问题:“在您的眼里,我爷爷他……是什么样子的?”听到我的问题后,外公的嘴角立马翘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的看着我:“你问的是我的视角?我的看法?”
“对,您的看法”,虽然外公的笑容,让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但我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对方的,那调解就无从谈起。
“哈哈我的看法很简单,汉奸、叛徒、寄生虫、睁眼瞎你随便选哪一个都行,还有其他问题吗?”
“啊?汉奸?您在不是一直强调工农地位悬殊吗,不是在说工人在吸农民的血肉吗,这跟汉奸有什么关系啊,您这回答怎么跟上次不一样啊”看到我瞪大了双眼跟见鬼了一样,外公长叹了口气:“对,你没听错,在我的眼里就是汉奸叛徒,以前我讲的那些不公是你爷爷的视角,当初我是在告诉你,我为什么不跟他们为伍,因为在他们那套叙事里,农民几乎是不存在的”说完之后看着门外的风雪沉默了一会儿,外公突然再次开口:“哦对了,我猜你一会儿回家,肯定还要问你爷爷,在他眼里我是什么样子,干脆我现在直接告诉你吧,省的你再畏畏缩缩的,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他”
“在他的眼里,我是个典型的反动派、民族右翼分子、白匪、封建余孽,也有人给我扣分裂分子的帽子,反正意思大差不差吧,至少我知道自己是谁……”,说到这里外公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在这个问题上其实你不用纠结站谁,因为你一直都在我这边”
“我站您这边?不会吧?”,听到外公这么说,我比当初搞错孙阿姨嫖客的身份还要吃惊,我站哪边自己都还没决定,甚至都两眼一抹黑呢,外公他怎么可能知道?
“怎么?不信?那问你两个简单的问题啊,如果当初我把你妈嫁给一个非洲老黑,你愿意吗?”虽然不知道外公要干嘛,但听到他说要让恶心的非洲老黑跟我妈肏屄,我立马开口拒绝并疯狂摇头:“不愿意”看到我一脸嫌弃的疯狂摇头,外公再次露出了他那略带嘲讽的微笑:“那……如果这个非洲老黑,跟你爷爷拥有共同的信仰,是你爷爷的好同志好战友呢,你也不愿意吗?”
“额……”,外公的第二个问题一说出来,我立马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让恶心的黑人肏我妈,我是打死都不会同意的,但以我对爷爷的了解,如果那个老黑真是他同志的话,他大概率会同意。
这就是外公和爷爷的冲突吗?一上来就是你同不同意让黑鬼肏你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好像确实跟爷爷不是一路的。
更让我烦躁的是,这些问题比以前那些什么,工人农民之类的还要复杂,我连个大概都没弄明白,这处境可比推测错误恶略多了,前者只是找不到“恶鬼”在哪,而后者是根本就不知道“恶鬼”是什么。
见我萎靡的坐那不说话了,外公站起来跺了跺脚:“唉……其实你这个年纪听不懂是正常的,这个问题太大也太复杂了,不懂也好……最好一辈子都不懂,如果将来有一天你真明白了,那反而不是什么好事儿,那说明……算了,要不这样吧你也别为难了,你也回去也问你爷爷俩问题,只要他答出来我马上登门给他赔礼道歉”说着外公就趴在我的耳朵边,说了一个极其普通的问题,普通的我以为他在跟我开玩笑,我本以为有什么后续,结果外公说完回去烤火了。
因为他们老哥仨今天过来,一方面是为了把做好的三个炉子拿回去,另一方面也是趁着下雪天没什么交警,特意开着拖拉机来采买的,所以并没有在小店里多待。
而胖大爷他们一走,刚才还跟鹌鹑一样的猴子,立刻就活泛了起来,跑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贱兮兮的说:“咱外公刚才趴你耳朵边,跟你说什么了?不会是什么干部工人农民,这三种人待遇不平等的问题吧?”闻到猴子身上重重机油味,我不耐烦的推了他一把:“没有,他问的问题……挺简单的”
“那你拉长个脸干嘛,你都觉得简单了,那在咱爷爷眼里岂不更简单”
“……也许吧,但我总感觉太顺了,顺的有点不正常”,以我以往的经验来看,某件事儿太顺往往意味着会出意外。
这时候猴子再次贴了过来,搂住了我的脖子:“刘心志同志,你这就是不自信,什么逻辑啊顺就不正常了?退一万步说就算今晚失败了,你不也增进了对二老的了解嘛,不要那么沮丧,要不今晚我请你吃牛肉面,咱柜台上的钱我看还有不少呢嘿嘿”
“柜台上那是我家的钱,你拿我家的钱请我吃饭,你小子挺会做人情啊”,然后我扭头闻了闻猴子的胳膊,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说:“你这工装多久没洗了,这都什么味儿啊,都快能酿酒了”被我嫌弃的猴子,非但没有放开我,反而搂的更紧了:“我这不是为了给你省洗衣粉嘛,再说吃碗牛肉面能有几个钱,我还用你们家钱看毛片呢哈哈,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怎么?刘大老板有意见了?”
“我有个屁的意见啊,我只是看不惯你那副贱兮兮的样子,看招——”,说着我就做出了一个许久没做过的动作,伸手突然在猴子的裤裆套了一把。
如果是以前的猴子,那肯定是能躲过去的,毕竟男孩儿之间会经常掏着玩儿,但因为这两年我们大了也成熟了,这种幼稚的游戏就再没怎么玩过,所以他一下子就被我掏中了。
中招的猴子就跟受了惊吓的猫一样,瞬间蹦了起来跑到炉子旁,呲牙列嘴的说:“我靠,刘心志我肏你大爷的,你三岁小孩儿啊,幼——稚——”
“我大爷不是刚走吗,你想肏的话现在还不晚哈哈,不过我建议你肏他媳妇,他媳妇的屁股大肏起来舒服”听到我说赵婶儿,猴子眼睛立马就亮了,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他媳妇的老骚屄舒不舒服,我还不知道啊,那个大奶子贱货昨晚还被我大鸡巴肏的嗷嗷叫呢,哭爹喊娘的叫我大鸡巴爷爷,当时那胖子就在旁边,不停的夸我肏的好呢,说他媳妇的骚屄就是为我鸡巴长的,让我让死里肏”自从知道胖大爷凌辱玩弄他父母后,猴子就有了一个特别阿Q的爱好,那就是意淫赵婶,也算是个另类的发泄吧,听到猴子又来劲儿了,我立刻应声附和到:
“是嘛,那你可要注点意了,咱厂里那黑胖子光哥,要是知道你个小屁孩儿小子肏了他妈,还说他妈是骚屄,那还不活撕了你”听到我提光哥,猴子更兴奋了,裤裆那厚厚的棉裤都被顶了起来,并且一只手伸进去不停地撸动:“他要是看到,他妈的黑屄被我的大鸡巴插了进去,那张黑脸肯定会变得更黑,说不定还会求我轻点肏他妈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