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这样我只会越想好好疼爱你,好好让你舒服……”
时渊序错愕,他没想到湛衾墨会做这种事情,被舔舐的地方所有的痛感顿觉消失,连伤口都无影无踪。
“嗯,可惜你死不成,所以等会你知道该做什么了吧——”男人的薄唇却道着最露骨粗暴的语言,“要乖,这样你的好老公才能给你止痒。”
“……你!!!”时渊序瞪大了眼睛,羞耻和不堪的怒意顿时让他想当场扇湛衾墨一个耳光。
可时渊序更绝望地发现,这就是这个男人的本质。
再体面优雅的外表下也是蔫坏的本性。
此时他紧紧扎紧的军装都被湛衾墨轻车熟路地解开了,露出紧实的胸膛和腰身。此时时渊序甚至被男人强行支撑开。
“想要么?”湛衾墨磁沉的声音变得沙哑,“宝贝,叫我名字,来,维——诺——萨——尔。”
理智和情欲只差一线之隔,时渊序紧咬着唇,紧紧攥起的手青筋暴露。
可恶……
绝对不能在这里服软——
他警告自己,这是湛衾墨设下的温柔陷阱。一旦沦陷进去,他就彻底没有和这个男人对峙的能力了。
“我不会说……你休想。”
湛衾墨调笑,“那我开五档。”
时渊序错愕,发现浑身的热意更甚了,他的大脑甚至要融化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被这种低劣的玩具弄得如此落魄……而对他用这个玩具的人不是别人,恰恰就是湛衾墨。
时渊序红着眼说道,“就算让我认,他从头到尾只是湛衾墨,我也只会认他……因为我知道,他至少会坦诚为我做过什么……而你不是。”
湛衾墨骤然一顿,可随即笑道,“你错了。”
“是你没有勇气承认,我对你做的一切本可以有另一种可能。除了有利可图之外——”
他眸色渐深,唇角笑意微敛,靡丽低沉的声线骤然嘶哑。
“我终究放不下你。”
“明明我的本性贪婪,可我还是对你仁慈到了这种地步,小东西,你说,是谁给我下的蛊,让我一无所有却又心安理得?”
时渊序目光骤然一颤,就像灵魂都骤然震颤了一下。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冷清冷漠的神态之下,又是这么一番陌生的语气。
“嗯,看来还是这副口吻让你更受用。”湛衾墨掩过神色。
却见男人随即轻佻地低声道。
“我要你全部吃下,一滴都不能少。”
强忍镇定的时渊序终于忍不住缴械投降,大概是刚才男人那反常的呢喃,让他好像无意中窥探了某种真实。
他不曾了解过的,男人的真实。
交缠的脚背绷紧,一尘不染的白色会议厅此时沾满欲色,窗户边上的男青年皮肤发烫发红地贴在玻璃边,睫毛沾湿了。
——
此时走廊外急急忙忙地走来了埃斯蒙德上将和林荀中士,却见会议室门口已经有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下属等着,一个是面目透着几分凶煞的彪形大汉,一个是黑头发黑眼睛极其年轻和瘦弱的男人,这俩人杵在那,莫名其妙地带有一种森冷的气息。
“请问时渊序上校在里面吗?”林荀问道。
此时黑头发黑眼睛的大男孩廷达此时弯着眼睛,十分客气道,“他一早就在这了。”
“会议进展得怎么样?我是他私人秘书,由于总统那边也想了解进度,我准备进来做一个会议总结——”
“会议正在进展得如火如荼呢!”廷达毫不留情地打断,“咱们这些做下属的就应该体谅一下,给他们多点时间和空间。
“该不会是双方之间有些摩擦吧?这个时候多来几个人协商肯定好些。”林荀有些不安道,毕竟领主与上校身份存在差异,他这个下属说什么也得介入一下。
“双方之间确实有些摩擦呢。”廷达眯着眼邪笑道,“摩擦还非常大,不容小觑呢!我看等会等他们自己出来再说吧,指不定要等一整天呢。”
埃斯蒙德上将作为老长辈眉毛挑动,总觉得在旁边听着有点怪怪的。
他一开始就觉得廷达和穆西沙这俩人不是善茬,他隐隐在旁用万般警惕的视线扫试着,想知道这两人是不是在说谎。
他直接坐不住了,“该不会是有什么意外吧,我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