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她的表演转过身道:“嫂嫂可是哪里不舒服?”
叶稚鱼胡乱的应着,将自己装成中暑的模样,一心只想带着人离开。
谢玄辞也乐得配合她,任由她拉着他离开了。
等到房中人都离开了后,江昭这才从藏身的地方站了出来。
只是面上带着的温润面具在此刻却皲裂开来,脸色更是黑得不像话。
站在窗边死死的盯着缓缓驶离的马车。
炎热的夏日就连吹带起的微风都多了几分急躁。
只见那风将车帘吹散开来。
江昭忽而对上了那马车中讥讽嘲弄的视线。
他早就知道他在此处!
那方才的一切不过是他在做戏!
想通了这一点的江昭本就黑沉的面色更是暗了几分下来。
连带着垂下的手掌也跟着紧攥了起来。
谢玄辞!
这一场没有硝烟的交锋,叶稚鱼自然不知道。
将人哄骗上马车后,更是多了几分心虚。
一直到回了府,叶稚鱼都有些不敢看澜哥儿面上的神情。
匆匆说过一两句话后便转身走了进去。
待到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消失不见了,叶稚鱼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对澜哥儿出现在酒楼还是有几分疑惑。
“春红,澜哥儿今日为何会出现在酒楼?”
春红面上有过几分不自然,但转瞬即逝。
快速开口道:“许是碰巧遇见了,娘子别多想。”
叶稚鱼听见这话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低声喃喃了一两句。
但又想不出什么别的可能,便也随着抛之脑后了。
“娘子,郎君说马上便要离开了,娘子可收拾好了?”
叶稚鱼点点头,目光还有些依恋的在房中看了看。
忽而,叶稚鱼想到了什么,假意打了个哈切道:“春红,我有些困了,想歇息一会儿。”
春红不疑有它,给娘子铺好床服侍娘子躺下后便退下了。
叶稚鱼听见春红的脚步声消失不见,这才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站起身来。
悄悄的从房中溜了出去。
朝着莲花池的方向走去。
“柳姨娘,柳姨娘你在吗?”
叶稚鱼在房中转悠了好几圈,却都未曾见到柳姨娘的身影。
心中有些纳闷,奇怪,平日里她不是都在此处吗?
怎得今日却不见了呢?
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叶稚鱼想到这股可能,瞬间急了起来。
也顾不得遮掩脚步声,焦急的在荒芜的庭院找了起来。
忽然,一道细微的呜咽声从被遮掩住的门后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