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就这还敢调戏我!
我等了会儿,果然没等到对方的反应,反而感觉得对方的呼吸越发沉重起来,心里只觉得想笑。
给你机会都没胆子?踩,让别人放得开你自己?却不放开,真是嘴上豪横手上贫困的东西,老子?不陪你玩了……
想完我就想起来,却忽的身上一凉,手上一重。
那个人没有踩过来。
但是他分明贴了上来。
手上还伴随着别的动作。
我一脸困惑地回头?看他,梁挽只冷静且无?奈道:“聂老板,以后不要再这样自轻自贱……你对别人这般说,别人可能真的会利用这个机会去……”
我困惑地打断他:“你在干什么?”
“我是说我不会踩你的……”
我完全困惑道:“你不踩就不踩,你绑我做什么?”
梁挽这才停了他手上的动作,这时他已在我赤着的腰身上拿了绷带缠了数圈,束得紧迫后,才在腰窝处用手指轻轻拧了一揉。
我腰身忽的一颤便是强震几?分,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敲动的一根弦。
这干什么?
梁挽只笑道:“聂老板不是要我报复回来么?”
他笑归笑,手上可一点也不无?辜地微微提了提绷带,我便觉得腰身被他拉了起来,如一匹烈马被驾驭在手心似的,那动作满满是留念也是掌控,让我很疑惑地去看他。
梁挽只把最后一圈绷带在我的腰间缠了一缠,接着用他那一双巧手,在上面打了个可爱的蝴蝶结,然后在洁白紧致却受到束缚的腰窝处轻轻地拍了一拍,指尖如同在进?行某种有节奏的舞动,又如同做标记一般,宣示着它?对某个区域的熟稔和执念。
“这两日都不许动这个腰窝背后的蝴蝶结,若有别人问这是什么,你可以撒谎,但不许碰散了。”
……这什么!?
“聂小棠,仅就这两日,你这一处是我的,不许让别人碰到,也不准你去解开它?,明白么?”
他挽起温柔一笑,目光却深沉且凛冽:
“这就是,我要给你的‘报复’啊。”
今夜月色很美
梁挽发完这梁言挽语,忽用手指点压了那蝴蝶结的一道尖弧。那白色的柔软弧度在他?指尖作轻颤弯曲之状,如春风软雨之下莲花的尖尖一角,待他?手中收回,那柔软弧度又瞬间弯曲反弹,他?便心满意足地收手,仿佛是个?工匠看待了一件被完成的工艺品。
他?转而看我,脸上还发了一丝令人心底发烫的浅笑。
我老实说,他这笑又有点过分美丽,温柔超标了。
这一看,我那欲发作的言语暂时搁浅在心头,只以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去看着那腰窝处的蝴蝶结。
这绷带所系的蝴蝶结虽精巧,但也有一个?小女孩的手掌那么大?,这么可爱的东西,戴在我那久经磋磨、各种伤痕的腰窝上,还不让我碰,还不准叫别人?去动??
像什么话啊?
成什么体统?
你是在玩一种很新的Play吗?以为我就一定?配合?
我懒懒地看了看他?,冷峭的语气在舌苔间微微一挑。
“你‘报复’的方式我不喜欢,你换一个?。”
你要是不说清楚,也不给我换一个?,那你一转身,我就把这蝴蝶结拍散了,把绷带扯断,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而梁挽只目光深沉地看着我,其?中并?无半分淫与色的意味,也无疯狂与尖利,仿佛他?所做的一切哪怕再无法叫人?理解,都具有一定?深度和用意。
“我报复你的方式若被你喜欢了,那还叫什么报复?那不是成了游戏么?”
我越发冷淡地睨他?:“我是众人?眼中的聂老板,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做损我威严的事,哪怕是你也不行。”
梁挽坐在我身边,叹了口?气:“恕我直言,聂老板现在的样子就很威严吗?”
他?看着趴在床上、浅抬腰身、微撅屁股的我,而我只是慵懒随性地睨了他?一眼,接着越发不屑地抬了腰,又撅了撅臀,这弧度大?概是凝尽了我对他?的挑衅嘲讽,让他?看得目光微微一热,欲言又止几次,可喉结上下滚动?,他?也只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