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已无法、也不必计较区分了。
我敬爱、尊重娘亲,也深爱着娘亲,但却因为对所谓纯粹情爱的追求,蒙蔽了自己,对娘亲感情以偏概全,无法敞开心扉与娘亲行云布雨,无法与娘亲共享闺房之乐,无法及时回馈娘亲的欢愉取悦,无法直面娘亲的婉转逢迎。
枉我自诩经历了生死大劫,竟然连这点事情都看不透。
不,这只是因为娘亲比死生之事更为重要!
好在此时此刻念头已经通达,我心中拨云见日、迷障顿消,直视着宛若皓月般的仙颜,坚定铿锵地直陈心意:“清凝,我爱你!”
我与娘亲拜堂成亲已然三日,察觉自己的感情已过半月,但如此明白的爱语,却还是第一次。
娘亲嫣然一笑,坦然受之,清音如弦,柔声相问:“爱我什么?”
“爱你是我的娘亲,是我的妻子。”
我不假思索,心绪尽陈,“爱你的宠溺、慈色、关心,爱你的温柔、体贴、婉转;爱你的绝美身姿、倾世容颜,爱你的冰雪聪明、义无反顾,爱你的妩媚、风情、大方、知性,爱你的雪乳、玉臀、月足、花穴;爱你策马扬鞭的英姿,爱你观音坐莲的情态;爱你口传圣训的威严,爱你巧嘴品箫的陶醉……”
我深吸一口气,温柔地陈白:“我爱你的一切——”
“柳郎,我也爱你。”仙子倾世玉颜布满了绵绵情意,盛开绝美而温柔的笑容,犹如大地霜除,万物回春。
那双柔眸如有秋水潺潺,那对樱唇若有桃瓣莹莹,随着几缕青丝滑过我的侧颊,玉颜犹如白莲降世,娘亲的香吻印在了我的嘴上,犹如花瓣坠落。
四唇相贴,四目相接,兰息与呼吸混杂,彼此情意缠绵交融。
娘亲这一吻,是如此的温柔,如同印在弱不禁风的花瓣上,满是小心;又是如此的激烈,那并不炽热的双唇,却传来动情的波澜、激烈的爱涌。
仙子轻轻吮吻,近在咫尺的清眸,柔情似水,蜜意如波。
我也动情地回应着那娇软的樱唇,微微咬含着滑腻膏脂,将眸中秋水引入脑海,直觉心意交融、灵魂合契。
娘亲檀口微张,一条灵动的香舌钻入了我的口中,如同孤单的美人蛇急欲寻觅爱侣,临了却轻轻柔柔地攀上我的粗糙舌头,缠绵相交。
我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或相抵或卷弄或挑逗,犹如鸳鸯嬉戏、龙凤齐飞。
娘亲眸中爱意朦胧,香舌既承受着我逗弄,也主动相缠相贴,时而探入我的舌根轻扫慢抖,时而与我环绕相谐,时而将我的舌头引入檀口,将其嗦吮干净。
口水与香津在交织,心房与灵魂在激荡,却比不上母子二人两情相悦之吻的万一。
相比于无法动弹的我,这两条舌头倒更像一对自由自在的情侣,正在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娘亲吻得愈发陶醉,琼鼻中兰息如白羽坠地,铺散在我脸上,哼吟渐渐回荡,妩媚而清澈。
望着娘亲仙靥飘霞,星眸如水,我更加沉沦其中,愈发心醉,吻得滋滋作响。
温柔而激烈的热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几乎窒息,娘亲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的嘴唇。
我望着勾连彼此的丝津,随着那温柔仙颜如皓月升空般渐远而断开。
娘亲玉指轻轻拭去唇边水泽,似水明眸微眯,柔声道:“柳郎,在想什么呢?”
如天籁般的温柔清音,将我神魂送回体内,轻轻一笑:“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这还是娘亲首次主动吻我呢。”
“娘早就该主动了,只是霄儿此前有心结,不好轻举妄动。”娘亲柔柔一笑,“霄儿还是喜欢叫‘娘亲’么?”
“当然了,娘亲本来就是孩儿的娘亲啊。若不是娘亲,孩儿还不要呢。”
这话有些拗口,但我知道娘亲能够心领神会,放心说出口,“不过在床笫之间,叫些爱称也很有意思,孩儿可不会客气哦。”
娘亲轻轻刮了我一下鼻梁,宠溺说道:“有什么客气的?又不是来做客的。”
“娘亲说得是,孩儿是回家,不用客气的。”
我点头称是,而后坏笑,“况且孩儿现下就在‘家里’待着呢。”
我所指的,自然是两人仍旧紧密结合的性器。
阳物半软不硬,又兼娘亲身子倾伏,下半截肉柱都漏在外头,但得益于紧致花径与窍环,其余部分并未滑出,享尽了其中缠绵绝妙。
玉宫内温暖如春,紧致密裹,爱液凉滑,仅仅停留其中也是极舒爽。若不是我无法动弹,且元阳大泄,定要再次冲杀一番。
“嗯,霄儿正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呢。”娘亲颔首而笑,“不像小时候,可是要翻天的小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