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涵给我种了生死符,还封住了我的十三处重穴,我现在比寻常的农家女子也不如,我怎么走?”
令我意外的是,李秋水说这些的时候居然在微笑着,看来人在面对绝境的时候是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态度来对待的。
“这样!那她们干吗还绑住你。”
“和把你跟我关在一起是一样的,为了羞辱我。”
“是啊!为了羞辱。”
我黯然了。
李秋水突然激动了起来,她伸手拽住我的手,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流殇,你别怪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羞辱。”
她把唇在我的手上吻着。
她太敏感了,我根本就不会因为那句话生气。
她搂住我,她太虚弱了,还是哆嗦着攀过来,“你何苦这样?”
她的手颤抖着,在我的面前,却不敢接触我的脸。
我笑笑,“行了,没功夫在这我心疼你,你再心疼我了,咱们得想个法子脱身。”
“流殇,不要那么严格好么?至少要让我休息一下吧?”
她倒在我的怀里了,“不要再多说,有人。”
我马上把李秋水按倒,然后趴在她的身上,一个劲粗重地喘气,不时骂几声,但身陷一片绵软之中,我的确是有感觉了。
李秋水的手突然死死地搂住了我,她伸进我的内衣里,然后急躁地揉搓着我的背,这一回,我的确是硬了,“臭婊子!叫你厉害,他妈的,怎么还不硬?”
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你嫌我脏?”
李秋水的声音用另外的一种方式在我的耳边响起来,她的手停住了,她的眼睛里全是绝望。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我不是嫌你脏!
我是不忍再在你的伤口上撒一把盐呀!
李秋水把头扭到旁边,默默地流泪。
我怎么办?
不能就真干了吧?
车停下了,外面一阵骚动,从声音上判断,看来是在宿营了,不一会儿,车门就开了,“癞蛤蟆,下来!”
门口站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笑吟吟地冲我招手,她们似乎倒不怎么在乎李秋水被我放下来了。
“容我把衣服穿上,外面挺冷的。”我从李秋水的身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女人的目光停留在我勃起的阴茎上,有点诧异。
“你尽吹牛,把自己夸得天花乱坠的,她还不是一声不吭?”车门在身后关上了,一个长的还顺溜的女人踢我屁股。
“我什么时候吹牛了,要不是我今天没吃没喝的影响了发挥,我肯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的确是扎下了一个小小的营盘,几个帐篷形成很正规的梅花阵,就是晚间遭到突袭,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我满腹狐疑地跟着她们走进了一个帐篷,地上已经铺上了柔软的地毯,还生起了炭盆,帐篷里很暖和,也很亮堂。
“坐吧,这些东西给你吃。”
一个女人指着炭盆上正“咕嘟咕嘟”冒香味的一个瓦瓮,里面看来是羊肉。
我的确是饿了,但嘴里实在不怎么是味。
令我高兴的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大姐给了我一个葫芦,闻着好象是酒,淡点就淡点吧,先漱口,然后喝点,酒能消毒,而且可以解愁,挺好的。
我深情地看了一眼那大姐,一张大饼子脸实在让我失望,颧骨太高了,所以大嘴就显得有点接近血盆了,四十尚不足,三十颇有余,但看事物总要一分为二地看吗,这大姐那眯眯细眼里的温情还是要得的吗,而且看来够丰满,胸前的肉球圆股咙咚的,屁股也足够肥硕的,我还是不敢再看,想找到一个吸引我的地方实在不那么容易。
我别开脸,正碰上旁边那个看着还顺溜的少妇脉脉含情的眼波,不过她脸上的疙瘩实在让我发晕,总算身材不赖,该翘的翘了,该收的也收得还行,就是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