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爬起来的时候,我的脑袋被一只脚踩住了,“你不用起来了,你也不用看见我。”
她顿了顿,“你真的很厉害?”
“不敢,不过所有的女人都不敢让我碰,我上月在青树坪搞了一个四十多的寡妇,她死了。”
“哦?这么看来你还真有两下子呢。带上他,我真想听听李秋水那淫妇发浪的声音呢。你要是没那本事,嘿嘿……”她使劲地把我的脸捻了一下,我马上就哼哼出来,象杀猪,其实我不怎么疼,我的脸已经麻木了。
女人们笑起来了。
我想李秋水已经在考虑死的问题了,她毕竟是一个高傲的女人,而且是一个没怎么受到过挫折的女人,遭到这样的对待,落入这样的境地里,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是不能承受的,虽然我比我自己想象得要勇敢一点,我还是不能面对看到的李秋水。
马车停下来,她们哄笑着把我推到车前,一个精瘦的女人撩开了车帘。
李秋水全身赤裸着,她屈辱地跪趴着,是背后特制的木头架子把她弄成了那个样子,她的头垂到最低,乱糟糟的头发掩住了脸,在她的身体上布满了污秽和伤痕。
我不忍,而且忙着弄自己的脸,我没有看到她开始被轮奸的一幕,她成了这样,她还是李秋水么?
她抬起头来,很费劲地把头发甩开,我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哭,她的眼神甚至还跟原来一样清澈,没有错,她还是李秋水。
她看到我,微微皱眉,她爱干净,我现在不仅已经丑陋不堪,而且肮脏不堪,我还尽量地表现得贪婪,因为要面对这些女人,或者还有在什么地方窥视着的蒋玉涵,我不能有丝毫的怜悯,不能。
“臭婊子!给你天下最好的男人,哈哈哈!”
胖妇人在我屁股上使劲地踹了一脚。
刚踏上车板,我就来了一个狗啃屎,不用装,我的确顶不住这一脚,我“哎哟”一声,然后急三火四地解裤子,“哎呀,哎呀!怎么突然不行了?!”
我使劲地撸着软趴趴的鸡巴,使劲地摇,我站在李秋水的后面,她们把她的分开固定着,那里完全展露着,虽然很乱,她的身体依然美丽,我很贪婪,主要是心碎,这是我的罪吧?
女人们笑着,脸扭曲着,“癞蛤蟆,你不是厉害么!你弄呀!”
“你们在这儿看着,我弄不了呀!”我哭丧着脸,哀告着。“弄呀!现在天鹅可就在你嘴边呢。”她们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
我的手接触到李秋水的肌肤的时候,她的肌肉本能的收缩了一下,到底是疼的,她的背上和屁股上布满了鞭痕和抓挠的血痕,有的地方还在流血,我甚至不敢去看我期待以久的地方,我担心只要我看了,李秋水在我的心里就完全地变了。
“疼么?”
我伏在李秋水的背上,脸对着里面,尽力用自己本来的声音轻轻地说,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发出一声叹息,“你来吧。”
我舔着她伤痕累累的脊背,一点一点地延续,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清理她伤口办法,我闭上眼睛,攒足了唾液,清理她最应该清理的地方,那里抖动着,看来她是疼的,我的舌尖告诉我她那里有多娇嫩,在给我勾画着她那里的形状,多少也满足一下吧,那里的味道实在很差劲,腥臊,让我一个劲地反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挺牙碜的,不过我还是坚持着。
我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
“拜托你多少也呻吟几下吧!没看大姐们都看着呢吗?”
我一边在她那里继续舔着,一边呜噜呜噜地嚷着。
外面的哄闹声停止了,人却一个也没有走,可能是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给女人舔吧?
操你们妈的,老子有的是招数呢,看着来劲吗?
李秋水身体的颤抖多少改变了一点方式,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到处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热辣辣的,我故意吸吮得“吧唧吧唧”的把这淫糜的景色弄得最辣……
车门关上了,哗啦哗啦地用重锁锁紧了。
“别停,好么?我求求你。”
李秋水费劲地回头,她还是没法看见我。
我停下来,一边使劲的嚷嚷着,“他妈的臭婊子,怎么这么难弄啊?!老子不信这个邪,就弄不了你?你等老子歇一会儿,不好好的整治你!”
我提上裤子,颓然坐下。
李秋水从发丝的缝隙中看我,我觉得她在流泪,马车颠簸着继续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牛筋还真他妈的难解,我的蛇吻短剑埋在了那个叫十里堡的村子里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费劲。
李秋水伸手把头发拢到头后,伸手搓了搓红肿起来的手腕和脚腕,又揉了揉自己的脸,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抱膝团坐在角落里,把头埋在膝盖上,不动了。
我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虽然衣服被我已经弄得不成样子,总比这么光着强吧,至少能暖和一点,“你赶紧走吧。”
“走?”李秋水抬起头,“怎么走呢?”我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你不是很厉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