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他提的意见,等下周上班第一时间落实。
江瑾初避开初楹,去书房沟通细节,待他出来,发现水吧台聚集了一人两猫。
不是说不能玩水,来生理期的人和两只猫玩水玩的不亦乐乎。
他疾步走过去,关闭水龙头,「不是生理期吗?」
初楹向他的脸上弹水花,「是温水,不用担心。」
猫咪聪明,有样学样,很快,吧台周围一片狼藉。
江瑾初有点担心,按按眉峰,「以后有孩子,你们一起玩。」
初楹嘴里「哼哼」两声,「你想远了,我没想给你生孩子。」
江瑾初抽两张纸巾,擦掉她脸上的水,眼神暗下去,「那你想给谁生?」
初楹扭头,「谁都不想,生孩子多痛啊。」
江瑾初敛眸思索,表示赞同,「那就不生,我去结扎。」
初楹杏眼一亮,「结扎是不是可以无套了?」
想想有点期待呢。
江瑾初似乎被空气呛到,咳了两三声,冷白色皮肤逐渐变红。
初楹又一想,「现在结扎的话,回头想要孩子还得复通,多割两刀没必要。」
她话锋一转,「江检,你三观很正啊。」
江瑾初不以为然,「这是作为你丈夫应该做的事,不值得夸奖。」
长久以来,女性结扎成为主流且习以为常,更高效副作用更小的男性结扎被人忽略。
为什么牺牲的一定是女性呢?
她们承担了怀孕生产的痛,为什么还要承担避孕的痛,还要承担意外带来的风险。
一个男人做了多数女性会做的结扎的事,却被冠以『好男人』的称号,本身就是一件不公平的事。
初楹玩够了水,抱着初一去吹毛发,「你说得对,孩子过几年再说吧,我还要升职加薪。」
职场生存的规律,喊着平等,永远达不到平等。
江瑾初去家政间找拖把,「不急,一切按照你的意愿。」
夜晚,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不能做其他的事情。
初楹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在心里算帐,生理期结束,她要踏上去北城的路程,将近二十天做不了愉快的事情。
她不是色女,已婚人士做点爱怎
么了。
江瑾初侧躺问她,「叹什么气?」
初楹心里烦躁,「生理期来的不是时候。」
江瑾初如往常拥紧她,「我会去北城看你的。」
初楹的手指玩他的睡衣纽扣,「可是我很忙,陪不了你旅游。」
江瑾初:「我在酒店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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