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她的膝盖也是。
那一下翻过身从后面进,她膝盖磕在床尾被撞得有点红肿了,其实不严重,苏愉都没觉得疼,但奈何她皮肤太白,看起来有点严重。
这里的床太小了,动作一重还容易响,不像家里的床。
不过家里的床到时候也要再多加一层垫子,不然苏愉容易受伤。
贺玺这样想,又帮她从脚踝抹上去。
摸到膝盖。
他手心抹了身体乳是有点滑的,滋润的乳液像浸到了他的指纹里,软化了一点他手心的粗糙,可触碰在苏愉身上还是痒,她脚趾头蜷缩起来,咬牙忍了忍。
“欸……你轻点。”苏愉终于忍不住出声。
她这声音跟刚刚哭着喊他轻点的时候如出一辙。
贺玺淡淡地开口:“不是喜欢重点?”
苏愉正想说这话不对,她从小就怕疼哪里会喜欢……
苏愉脑子转得还是快,当即反应过来,脸色变了下,抬手轻轻在他胸膛上锤了一下。
贺玺从胸膛闷出一声低笑。
这会儿气氛就转变得轻松起来,苏愉想把脚收回来,但动了动没成功——贺玺把她脚踝握住了。
“干什么?”苏愉看向他,轻声问,在他手心传递的温度下,暧昧的气氛再次弥漫开来。
贺玺手握着,是不想松开,视线对上,也没说话。
苏愉心脏像被一块沼泽地拉着陷了下去,越挣扎掉得越深,她想起昨天晚上贺玺和她说的那些话……是她从没听过的剖白。
本身听贺玺这样的人说这些话就是一种期待和新奇,听得她心脏发烫,眼角发烫,再看贺玺时,觉得他好看得惊为天人了。
当初和他结婚真是她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想到他们都结婚两年了,却好像在这一晚才真正成为了夫妻。
苏愉这样看着,水潋潋的眼神,谁都受不了。
贺玺松开了她的脚踝,苏愉还来不及把脚收回,她腰上落下一双手,两手一握就把她腰掐住,苏愉身体失重,惊呼还在喉咙里,她人又已经落在了他腿上。
他大腿支起,肌肉紧绷有力。
贺玺的手掌按在她大腿上,把她大腿都按得陷下去,一道浅浅的坑。
苏愉坐到了,被烫得大腿哆嗦。
贺玺沉着脸,只是盯着苏愉的眼睛看。
他以前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眼神,看着他时所有视线都温柔得化了水,他确定她这样的眼神是因为他,眼里再次暗了下来。
“贺玺,你是很久之前就喜欢我了吧?”苏愉像是不确定,又问,她眨巴了下眼睛,也有自己的一点小心思。
贺玺都还没说过“喜欢她”。
心里已经知道了,可和听到又不是一回事,苏愉又迫切地想听到贺玺说好听的话是什么感觉,她这样想着,于是无意识地,期待得呼吸都紧促了。
“嗯,喜欢你。”贺玺低低应了声,这不再是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