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装的下摆与光滑的骨质地面摩擦着,发出“悉悉索索”的轻微声响。
她的十指微微弯曲,像是爪子般轻轻抠抓着地面,支撑着身体快速前行,而那双水汪汪的凤眼,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向上仰望的姿态,痴迷地、充满期盼地望着龙椅上那位伟岸的身影。
眼看着烟罗那妖娆的身躯离龙椅越来越近,那浓郁的、混合着她身上独特体香与情欲的骚媚气息也渐渐飘散开来。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既感到一丝莫名的兴奋,又因为即将可能发生的场景而感到强烈的羞耻与恐惧。
就在这时,龙椅上的万欲邪尊,目光随意地向我这边扫了一眼。
他似乎才刚刚注意到角落里还跪伏着我这么一个卑微渺小的存在,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
他朝着大殿门口的方向,用下巴随意地点了点,声音冷漠而不耐烦,仿佛在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
“这里没你的事了,滚出去,别在这里碍眼。”
“诶?”
这句简单的话,瞬间将我心头那点期待浇灭。
我的身体动作停顿了一下,刚刚因为烟罗的举动而有些升温的身体再次感到一阵冰凉,手脚也变得更加僵硬。
“这就…没我事了?主人…主人的赏赐…我连看的资格都没有吗?”
强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但我知道,在主人面前,我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甚至连表露一丝不满的资格都没有。
“诶…是,主人。”我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卑微的音节。
不敢抬头去看主人的表情,也不敢去看已经爬到龙椅前方的烟罗,只是维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势,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如同蠕虫般向后退去,朝着大殿门口的方向一点点挪动。
每挪动一寸,都让我感到无比的屈辱,但也只能默默承受。
直到我终于退到了那扇由巨大兽骨构成的殿门之外,那扇沉重的大门才在我身后缓缓关闭,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将我和里面那即将上演的奢靡景象彻底隔绝开来。
我如同丧家之犬般,拖着沉重而屈辱的身体,按照来时的记忆,沿着那些由活体血肉铺就的阴暗走廊,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烟罗随意给我指派的那个“住处”挪动。
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吗?
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个稍微宽敞些的囚笼。
空间狭小得可怜,墙壁是用粗糙的黑曜石砌成,冰冷而坚硬,上面布满了各种意义不明的抓痕和污渍。
地面同样是冰冷的石板,角落里堆放着一堆散发着霉味的、不知是何物混合而成的“铺盖”。
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来自墙壁上镶嵌的一颗散发着幽暗绿光的魔晶石,光线微弱得连照亮整个房间都显得勉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潮湿、霉变、血腥和淡淡排泄物气味的浑浊气息。
这就是极乐天宫分给我的“家”?一个连猪圈都不如的地方。
身体的疲惫和心头的失落如同潮水般涌来,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顺着冰冷的石壁滑倒在地,蜷缩成一团。
坚硬的石板硌得我骨头生疼,锁魂玉塞在后庭持续不断地传来异物感和隐隐的刺痛,而囚月锁则像一块冰冷的烙铁,死死地压迫着我那早已失去任何男性功能的耻辱之处。
冷汗早已浸透了身上这件单薄的奴隶装束,布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令人不适的寒意。
这里的一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如今卑贱的奴隶身份。
万欲魔殿内,烟罗此刻应该正跪在主人面前,用她那灵巧的舌头和温顺的姿态,极尽所能地取悦着主人那根象征着无上权柄和恐怖力量的巨大鸡巴吗?
她的舌头会不会灵巧地卷过每一道狰狞的青筋,将龟头顶端那不断渗出的、带着主人独特气息的浊液一点点吮吸干净?
她那丰满诱人的身体,是不是正紧紧贴伏在主人的脚边,高高撅起的肥美屁股随着吞咽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等待着主人更进一步的恩赐?
而师尊…妙丹师姐…玉壶师姐…归雪…断秋…她们五个,现在还被关在那冰冷的、绘着淫靡春宫图的青花瓷缸里吗?
缸里那粘稠的、散发着异香的媚药,是不是已经彻底侵蚀了她们的身体和神智,让她们在无意识中摆出各种羞耻的姿态?
主人…等他享用完烟罗那张贪婪的小嘴后…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打开那些瓷缸,开始他那期待已久的“调教盛宴”了?
就在我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失落与自我厌弃中时,一个熟悉而悦耳的声音,如同穿透层层魔气的清泉,毫无预兆地从房门外响起:
“我的好侄儿,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呢?地上凉,仔细着了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