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芯小区是定漪路上最小的小区,面积不大,房子也没几幢,住这儿大多是迁居来的,或者只是租赁几天,保安懒散地躺在椅子里看报纸。
不过这里环境还是不错的,从大门进入就是一个圆形草坪,中间是一方写着“江芯”的大石;小区三面都被小树围着,除了上下班有几声车辆的叫唤,总是安安静静的;楼房前依稀停着几辆并不名贵的轿车,有几辆刚刚开动。
霍兰音就住在江芯小区,她的父母在她考上研究生后就移居欧洲,只留给她一大笔钱,偶尔通几次电话,所以她已经独居了一年有余,所以她家里应该没人。
但是,霍兰音家里飘荡着淫靡的呻吟声、弥漫着腥臊的气味,当然关上门屋外的人听不见。
在她家的客房里,窗帘紧紧合着,也没有开灯,昏暗的房间在四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和一个女人极为压抑的呻吟声中显得十分燥热;那个女子眯着美目,散乱的秀发粘在额头和通红的脸颊两侧,鼻翼急促地翕动着,鼻上和眼旁粘着黏稠的白色液体,她的嘴里塞着白色内裤,一条肉色裤袜牢牢地挡住它;一前一后两个男人把她夹在中间,她靠在前面男人肩上的美首正随着身体的上下律动而晃动着,双手被死死绑在背后,已经被勒成紫红色,绳子从肩上绕过去,到乳房下才向两边拉到背后,并绑在手腕上,只是乳房压在男人身上,不知道被绳子勒的效果怎么样;她双膝着床,脚踝与大腿根部绑在一起,双腿之间各压着两个男人的一条大腿,当然,作为报酬,他们怒挺的阴茎都被女子下体的两个穴狠狠咬着,时进时出。
这三个紧贴的人身边,还躺着两个赤裸的男人,他们正喘着粗气看着香艳的场景,阴茎却软耷耷得趴在大腿边,显然刚刚爽完。
“快点快点,天都亮了!良哥还等着呢!”一个男人喊了一句,自己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等等,再等等嘛!”女子身后的男人低吼着,“这婊子实在太骚了!我还没爽够呢!”说着,身下猛烈的刺着。
“废话!”
另一个男人坐起来,也开始穿衣服,“我们梦怡第一美宝,能不爽吗?”
他抚抚女子柔滑的背部,然后笑着把衣服穿好,向房间外走去。
两个男人把女子从房间里扶出来,她的双腿微微屈曲着,头靠在一个男人胸口;另外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等着,手里拿着一个相框。
“快来看,照片上这女的,多漂亮啊!”
两个男人看看高举的照片,说:“真漂亮,她昨天晚上怎么没回来?真可惜啊!”
“是啊!”另一个很惋惜,“要不,我们再等等,把这女的一起带回去?”
“算了吧。”
举着相框的男人站起身,“良哥还在等,这个女人……”他看着相片中的霍兰音,“早晚我们会来找你!”
他摔碎相框,将照片捡起来。
四个男人给女子披上风衣,袖子塞进口袋里,围上羊毛围巾,带上口罩,耳朵用棉团塞住,再用肉色丝袜蒙住她的眼睛,并盖住耳朵,最后戴上帽子,将帽檐压得很低。
他们走出屋子,两个男人走在前面,另外两个一左一右夹住她走在后面。
转过一层楼梯,楼下走来三名女子,前面一个挎着包、拎着纸袋,穿着羽绒服,正转过头跟后面的女子说话;后面一名女子微微笑着,黑色褶子短裙和灰白色的夹克正饱受四个男人的仇视;最后面是一个身穿白色风衣的女子,颈间的白色丝巾微微颤动,但是她走得很缓慢,还没有转过楼角,因此看不到面容。
前面的两名女子,贴着墙面给五人让道,五人经过的时候,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不由得都深吸一口气。
突然,那个戴着帽子的女子脚下一空,整个身子朝后仰去。
“小心!”赵姝伸出手扶住她的后背,但眼前却是一双被蒙住了的眼睛,赵姝愣了,那四个男人傻了。
“师姐,拦住他们!”赵姝左手拉住女子的风衣,右手将霍兰音护在身后。
四个男人见赵姝她们都是女子,并不怕她们,只是担心被邻居听见,立即拉住女子,低吼:“别多管闲事!”
话音未落,走在前面的两个男人已经一把撞在墙上,正捂着胸口躺在墙边;
另外两个男人马上转过身,却见眼前白光一闪,就晕倒在地上。
赵姝解开女子眼睛和口罩,“沨姐?”霍兰音喊了一声,赶紧把水沨嘴上的丝袜解开,掏出那条早已湿透的内裤。
“噗!”水沨吐出一口唾液,“兰音,别报警!”
霍兰音点点头,扶着水沨往楼上走。赵姝疑惑地看着她们:“为什么不报警?那他们怎么办?”
“放了他们吧。”水沨回过头看了那四个人一眼,又看向赵姝,随即笑了起来,笑得赵姝莫名其妙。
“他们是飞鹰帮的人,在梦怡夜总会当打手。”
水沨的束缚已经解开,现在穿着霍兰音的睡袍,正坐在沙发上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她长长的睫毛上悬着水滴,深邃的眼眸已经恢复了神采,正透着略显诡谲的光芒,“我自己也是从梦怡夜总会逃出来的。”
“梦怡夜总会?那是什么地方?”霍兰音已经去上班了,赵姝同白绫卉坐在她对面,白绫卉正百无聊赖地啃着大大的苹果,赵姝则好奇地问着。
“梦怡夜总会啊……”水沨暧昧地笑着看着赵姝,“那是女人的天堂!”